哨兵精神图景里,在温暖的海洋深处,有遮天蔽日的阴影从浮光处一掠而过。
巨大的蝠鲼游曳在海域中,珠光粉的文鳐鱼趴在它的后背上。
像是乘坐一张魔毯在海洋里穿梭。
两只鱼触碰,贴贴,是同为海洋系的陪伴时刻。
现实中,傅照坐在谢归棠的床边,长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眼眸略微涣散,汗水顺着下颌滴落。
他身上那件朱红色的旗袍都快要湿透了,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喘.息声。
净化师小姐学坏了。
谢归棠手里握着一根逗猫棒,前面是毛绒绒的那种,轻轻逗弄了他的耳侧。
然后……又落在他的腰线上。
傅照被她欺负坏了,以眼神无声的祈求她,想让坏心眼的净化师小姐不要这么欺负他了。
但是他越这么眼神湿.漉漉的看她,她越想……把他欺.负哭。
她的想法很美好,但是实施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差错。
逗猫棒被骨骼明朗的手指握住,然后那只手轻而易举的抽出她手里的逗猫棒。
“您喜欢玩这个,是吗?”
谢归棠想跑了,但是没跑了。
傅照站起身,大长腿在朱红色的旗袍里若隐若现,那腿都快比她命长了。
他一手拿着那根毛绒绒的逗猫棒,一手解开领口的盘扣,220的身高俯视下来非常具有压迫力。
谢归棠心想,好像玩脱了。
她开始嘴硬,“还行吧,也不是那么喜欢。”
傅照解开几颗盘扣,露出一些白皙的锁骨和咽喉,然后一手抱着她的腿把她放在一边的柜子上。
“不喜欢吗?可是我刚才看您玩的非常开心。”
他低头凑近她,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脸颊一侧掠过,皮肤轻微触碰,是暧昧的互动。
谢归棠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笑死了,一点都推不动。
那件朱红色的旗袍穿起来很麻烦,但是脱掉的时候倒是非常便捷。
三更半夜,傅照被撵出去了。
他穿着那件来时的白衬衫,头发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淌水,但是他本人毫不在意的直接伸手把头发撸到脑后。
几缕不听话的黑色头发搭在他的眉眼上,他抬眼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随意。
是一种属于熟男的特殊魅力。
回到房间之后,他检索了之前谢归棠要他买的东西,他靠在沙发上,手臂盖住眉眼。
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