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不答反问,纠结片刻,主动旧事重提,“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我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吗?”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账已经结过了。”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周以沫愣了愣,当即叫住他。
江亦脚步顿住,却是背对着她没有转身。
周以沫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深吸两口气,缓和了态度。
“你不要听她乱说,”周以沫急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江亦声音和架势都很漠然,“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周以沫张了张嘴,江亦冰冷的态度让她忽然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受辱感。
她生怕他误会什么,和颜悦色的跟他解释,结果人家根本不在乎。
她气极反笑,“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
“项目已经步入正轨,以后没什么事,不必过来了,”江亦把逐客令说的很委婉,“打个电话就好。”
周以沫就感觉他今天像是变了一个人,几步走过去,绕到他面前。
“我什么地方得罪江总了?”
结果男人否决的不假思索,“没有。不过你我还是保持距离为好,要是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对谁的名誉都不好。”
周以沫怒极反笑,“江总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当初拿下这个项目,周氏也在背后出了很多力。他的反常,让周以沫不得不将这二者联想到一起。
江亦摩挲他手上的婚戒,半晌后,开口,“你不觉得,这段时间我们走的很近吗?”
周以沫顿了顿,倏地笑了,“敢情将总这是在避嫌?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心里没鬼,怕什么?”
他轻而易举识破她的意图,“不用激我,我对你,早就没有了那份心思。不过是不想家里误会。”
周以沫一时之间没搞懂他这句‘家里’,到底暗指的是江家,还是温妤。
她不以为意的挑眉,“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像是铁了心要跟她保持距离。
江家如果介意他们有接触,一开始就会说清楚,而不是等到现在。
周以沫瞬间猜出了是谁在其中搞鬼。
她嗤之以鼻的问,“江总什么时候也变成耙耳朵了?”
“你不知道吗?”江亦半真半假的笑了声,像是自嘲,“我一直都是。”
他几乎不给任何面子,一次又一次的台阶递出去,都视若无睹。
周以沫即便再好的耐心,也绷不住了。
总不能把自己的脸无休止的送去让他打。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他执意如此,她也没有办法。
僵持了片刻,周以沫拿过自己的手提包,离开之前不忘讥讽。
“行啊,江总既然心甘情愿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咱们也别见面了,免得给你惹麻烦。”
说着扭头就走,但是到了门口,却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过头冷笑。
“江总要是有本事,就把江氏上下所有的女员工都换成清一色的童男子,最好连只母苍蝇都别有,免得回去说不清楚。”
话音落下,江亦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气的她将门甩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