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在客卧陪了江亦一个星期,他的情况也算趋于稳定下来了。
温妤见状,主动提出了搬回去。
理由也让人无可辩驳。
“我生理期,在沙发住不舒服。”
“那就到床上来。”江亦想也不想就拒绝。
这在温妤的意料之中,“你腿受伤了,我睡觉不老实。”
“我们同床共枕三年,你不老实,我怎么不知道?”
“江总不知道的事多了。”
温妤没打算跟他商量,已经通知完,她直接转身出了门。
江亦什么反应她没看见,但是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
不知道他摔了什么。
温妤只当做没听见,这次生理期来的还算比较准时,温妤记着日子,刚有预兆就提前吃了止痛药,但小腹和后腰处,还是酸胀不舒服。
她头重脚轻的爬回主卧睡了一觉,睡醒时,发了一身的汗。
头发和身上的睡衣都湿透了。
但上了一次洗手间,就没什么感觉了。
转天她正常去上班,却没想到,中途竟然意外的接到了周以沫的电话。
“低估你了,江太太。”
周以沫上来就是阴阳怪气。
温妤用肩膀和脑袋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的午饭加热。
“你吃错什么药了?”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你以为赶走他就能向我示威吗?”周以沫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把我逼急了,当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他找你了?”
温妤一愣,很快就明白是因为梁康的事,她勾唇。
“周氏家大业大,周小姐口气这么狂野,给他一口饭吃应该不是问题。不是看中他吗?正好,以后人彻底归你了。”
说到最后,温妤忍不住笑了出来。
光是想想周以沫的表情,她就觉得好笑。
“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江亦会这么由着你胡作非为吗?”
周以沫道,“他和梁康的交情,绝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江氏的许多核心利益,梁康比谁都清楚。江亦现在由着你,不代表会一直由着你,咱们走着瞧。”
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却给温妤提了个醒。
她立马就给宋煜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哥,帮我盯个人。”
“什么人?”宋煜被她说的一愣。
晚上温妤回到家,家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别墅里像是没有人,她换了鞋进门,一连喊了保姆许多声,都无人应答。
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温妤正纳闷,就听见楼上传出一阵似有若无的声响。
她赶紧快步走上楼去一探究竟,到了客卧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再折返到主卧,就看见保姆在里面忙活的大汗淋漓。
而主卧里,多了许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这是干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保姆只顾着整理东西,压根没注意到温妤的动静。
听见这一声询问才发现她已经回来了,赶紧说,“这些都是江先生在客房的东西,晚上老宅那边要来人。”
“谁要来?”
温妤压根就没听见消息。
保姆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江总打电话来通知的。”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