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这也不是你该问的。”陈薇觉得她的话有些冒犯到了自己:“桑小姐,你该不会以为嫁给了薄砚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薄砚舟在京圈位高权重,谁都要给他三分颜面不假,但她别忘了,这里可是京城。
全国最不缺位高权重的地方,因为永远都有人比你更加有权有势。
只是大家都是各自蜷缩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不轻易露面罢了,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陈小姐,请你说话注意一下分寸。”一直未出声的薄砚舟,忍不住提醒她:“我跟小柠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她没有经历过小柠过去的那种生死不如的日子,自然不会懂得小柠对薄泽川的仇恨到底有多么浓烈。
陈薇被他这么一警告,顿时面露不悦:“薄少,你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喜欢这种有夫之妇?她都已经结过一次婚,对象还是你的亲侄子,你不觉得这样有愧于你的身份吗?”
外面大把的女人可以任他挑选,怎么他挑来挑去,挑中了他侄子的前妻?
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给笑话!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薄砚舟皱了皱眉,语气充斥着淡淡的不耐:“陈薇,你只是一个外人,你别听了某些人的流言蜚语就跑过来指责我!”
“我薄砚舟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真是个笑话。
明明自己家还有一大摊子烂事儿还没解决,却在这里指责他的不是。
自己婚姻不幸福,却羡慕嫉妒恨他的婚姻幸福?
陈薇的手指渐渐蜷缩成拳:“薄少,你要是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我是出于好心提醒你,离她这样的女人远一点!”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蓦地传来了一声嗤笑。
只见桑柠捂嘴嗤笑,眼底的嘲笑之意浓烈得几乎快要溢出来,却惹来陈薇不悦的瞪视:“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她讲的哪一句话值得她这么笑?
“我在笑,原来有人真的这么无聊,羡慕嫉妒别人的婚姻幸福,自己的婚姻却一地鸡毛。”
桑柠本来是不想笑的,但她说的话,嫉恨太明显,实在是让她无法做到忽视:“陈小姐,先不说我现在已经跟薄砚舟领证结婚了,就算是没有领证,你也不应该这么做。”
闻言,陈薇蓦地感觉有些好笑:“你说我嫉妒你?我堂堂陈家大小姐,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的?”
“就凭现在我是薄太太,就凭这个无数女人想要得到的位置。”
桑柠不禁勾了勾唇:“陈小姐或许没有觊觎这个位置,但我跟阿舟的婚姻幸福,对比你自己一地鸡毛的婚姻,绝对够让你羡慕了。”
陈薇没说话,只是胸膛被她气得一起一伏的,显然被她的这番话给气得不轻。
见她沉默,桑柠顿了顿,视线朝着某一处紧闭的房间落定,有意无意地说:“陈芳月,你别躲了,还是出来说话吧。”
“你这样一直躲在门后面偷听,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