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薄砚舟才转身离开这里。
他一走,很多看戏的人都散了,温清意醉得不省人事,宫廉抱着她上了车,直接带她回到了宫家别墅。
她应该喝了不少酒,但好在一路上都很安稳,没有什么要吐的迹象。
宫廉先是帮她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将她放在床上,床边还放着垃圾桶,防止她吐出来。
或许是感知到环境的不对劲,温清意一直紧闭着的眼眸,渐渐有了要醒来的迹象。
温清意一睁眼就看到了宫廉,嘴里还不断地在呢喃:“这是哪儿?”
“宫家。”宫廉淡淡开口道:“我带你回家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问她:“你怎么会喝了那么多酒?谁让你喝的?”
“阿舟哥哥说,我想要接新戏就只能自己去饭局上争取,他不会给我安排任何的影视资源,我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出现在这种场合。”
她的尾音被她拉得很长,又沁着醉人的酒意,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润,看起来可爱极了。
宫廉看得心都快化了,但语气仍旧是那么冷硬:“薄砚舟这么跟你说?该死的,他这分明是公报私仇!他这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故意让你难堪!”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那么你为什么要亲他?你是不是仍旧对他旧情难忘?”
明明她的身边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还要投入别人的怀抱?
她就这么不安分吗?
难道她忘记了,他宫廉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吗?
“我,我不知道……”温清意一说到这个问题,就开始装糊涂,装醉酒:“我的头好痛,真的想不起来我是怎么亲他的……”
她看起俩醉眼朦胧,但说话的时候很有条理,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醉酒的状态。
宫廉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冷笑一声:“是吗?你不知道?但我看你抱着他脖子猛亲的时候,力道还挺大的,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开。”
每一次回想起那个场面,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忍不住想要动手。
如果不是那里人多,他怕吓到人,他早就冲上前去动手了!
哪里还会轮到薄砚舟说话?
“我真的不知道。”温清意的语调被她拉得很长,有着很刻意装委屈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是喝醉了,我喝了那么多的白酒,你也不心疼我。”
她承认,那个时候她是有刻意装疯的嫌疑。
但那个时候是酒精上头,她的大脑神经全都被酒精麻痹了,所以才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宫廉斜睨她一眼:“我是心疼你,但你可曾心疼过我?你可知道我当时看到那一幕我有多么崩溃?!”
“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要索取我的情绪价值,温清意,你就是对薄砚舟余情未了!既然这样,干嘛还躺在我的床上?干脆解除婚约得了!”
一直留着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