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真的是演都不演了,就差对闫氏说,离太子妃远一点,她会害你!】
【得亏闫氏是局中人,又十分的信任太子妃,暂时还不会往这方面想,但以后就难说了。】
闫思钰面露纠结,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南世渊松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道:“我最近只去别人那里,没来找你,是想着你最近劳累,不想打扰你休息,并非忽视你。”
他心里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因为萧沐歆而不太想见闫思钰,但如今他已经调整好。
闫思钰垂眸浅笑,语气感动:“只要殿下心里念着我和孩子,我就很满足了。”
她低头时,露出白皙的脖颈,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如玉般剔透,引得南世渊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闫思钰穿了浅绿色的襦裙,襦裙上绣着一些白色的小花朵,脸上的妆容雅致,也只梳了简单的双螺髻,没多少首饰,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自然,光是看着她就能让人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们看太子那眼神,那恨不得吃了闫氏一样,啧啧——】
南世渊勾着嘴角朝她伸了手,她羞怯一笑便起身来到南世渊身边坐下。
可她才到南世渊身边,就被南世渊揽着腰拉入怀中。
“殿呜……”
她的惊呼被南世渊以唇封缄,被动着承受南世渊的掠夺,最后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咦~拉什么灯,有什么是本不能看的!】
……
醒来时,外面的天已大亮。
闫思钰躺在床榻上缓了一会儿,便想起身。
“嘶——”
刚起来一会儿,闫思钰便摔回了回去,浑身如同被车碾一般的酸痛难受。
虽然南世渊昨日和往常一样,比较照顾她,但他也确实如郭奉仪说的那般,像是换了个人。
不仅比以往凶狠了些,也像是不知疲倦,仿佛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闫思钰长叹了一口气,便唤来金玲和银铃伺候自己梳洗。
梳洗过后,闫思钰简单的用了些早膳,便开始处理内廷的事务。
闫思钰:“下个月是永平公主的生辰,给公主准备的贺礼都仔细检查一遍,可别有什么疏漏。”
永平公主是南世渊的胞妹,南世渊很宠她,给她准备的生辰贺礼不仅要重,还得用心。
闫思钰按照萧沐歆这几年送的礼来准备,然后又按照自己的想法添了些。
闫思钰:“公主喜欢牡丹,园圃里的那几盆牡丹要仔细的照顾好了,下个月一起给公主送去。”
金玲:“是!”
“晋王府的二郎君六月娶妻,这贺礼也得早早准备着,到时候喜宴肯定也得去参加,记得早一些把太子妃和我衣服和首饰准备着,若那时太子妃身子还不好,就只能我去……”
正说着,银铃来禀:“良娣,张司闺来了。”
“奴婢请闫良娣安!”行了礼之后,女官张司闺便说明来意。
“闫良娣,燕王府的园子里的芍药今年开得正好,燕王妃便办了一场赏花宴,特送来请帖,邀请您去赴宴。”
说完,张司闺便双手将鸾凤纹样的洒金请帖,恭敬的呈了给她。
看着那请帖,闫思钰不由的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