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恕罪,奴婢毛手毛脚的,不小心砸坏了这珍珠项链!”
银铃当即跪在地上,小脸煞白的请罪。
春月看着那盒子的异常,连忙把这事揽在自己身上,“都是奴婢的错,是银铃把盒子递来时,奴婢没拿稳,这导致这盒子摔在地上。”
她向前一步,跪在盒子旁边,借着衣裙的遮掩将盒子藏于自己的裙摆下。
闫思钰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不满和担忧。
良久,她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那儿有一串差不多的珍珠项链,金玲你回库房找一下,然后再找一个差不多摸样的盒子来。”
金玲应了一声,连忙回去找。
接着,闫思钰便对春月说:“你快些检查吧,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找太子妃如实交代此事。”
“银铃毛手毛脚的,弄坏了这东西,理应杖责,只是她是我的陪嫁侍女,我着实舍不得她挨打,便只能去求一求太子妃,改成罚月奉。”
闻言,春月立即道:“闫良娣,此事是奴婢引起的,理应奴婢一人承担所有责罚,可您宽宥仁厚,已经赔了一串珍珠项链与盒子了,奴婢不能再让你承担其他的了。”
“余下的,便让奴婢承担吧,有新的珍珠项链与盒子,太子妃是不会为难奴婢的,顶多罚奴婢几个月的月奉。”
闫思钰面露纠结,但最后为了银铃同意了。
接着,她就给了春月一些银两,“这些你先拿着,稍后我再让银铃给你送一些来。”
“你替银铃抗下罪责,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无论太子妃罚了你多少月奉,我都双倍给你,若是太子妃罚跪和杖责你,你不能一个人抗下皮肉之苦,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春月感激的应了下来,然后连连道谢。
闫思钰摆了摆手,让她快些检查,而银铃则跪在地上捡那一颗颗散落在地的珍珠。
不多时,春月就检查好了,而金玲也拿来了新的珍珠项链与盒子。
至于那个摔坏的盒子,她们都默契的没有提,像是忘记了一样。
春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主动提出拿着那坏掉的盒子去找太子妃请罪。
等春月离开后,闫思钰就对银铃说:“回去后,我会对别人说你犯了错,罚你半年的月奉,但我私下会加倍给你补上,就先委屈你了。”
银铃笑着摇摇头,“奴婢不委屈,只要能帮到良娣就行,而且奴婢还赚了。”
闫思钰笑了笑,“走吧,咱们回去!”
就是有些可惜没看到那东西是什么!
不过没关系,春月一定是会拿给南世渊看的。
一旦南世渊知道了,那她就通过南世渊,从弹幕上知道,顶多晚几天而已。
要是今晚南世渊来找她就更好了!
不过,她也是想想。
因为她清楚,若南世渊通过那盒子里的东西知道萧沐歆的心上人是燕王,那南世渊肯定会被气得吐血,哪里有没心情来找她的。
……
次日一早,闫思钰就在宫人的伺候下,梳妆打扮。
她穿上符合她身份、华美又得体的钿钗礼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