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后,闫思钰这才开口,“殿下,夏兰好像手脚不太干净。”
“回来的路上,银铃告诉我,她看到夏兰从萧承徽的枕头里拿走了一个荷包,那荷包里的东西……”
闻言,南世渊看她的目光越发柔和了。
【原来是为这事纠结啊!刚才李顺来汇报的时候,提到过银铃也在,闫良娣还真是事事以太子为主,发现什么不对都第一时间告诉太子,我感觉太子现在是越来越满意闫良娣了。】
【这闫氏怎么回事啊,这么什么事都要告诉太子,就连这么一件小事也不放过,真是显着她了。】
【又开始找茬了,就算闫良娣不汇报,太子也都知道了,你怎么不怪太子安排的人,反而怪罪闫良娣呢?我发现你们这些女主控可真够双标的。】
南世渊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问道:“你现在管着东宫内廷的事情,夏兰手脚不干净,你可以自行责罚她,为何要告诉我?”
闫思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可夏兰是您的人啊,我怎么能私自责罚?”
【唉?她咋知道的?】
南世渊一愣,接着目光就落在了闫思钰身上,“我的人?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闫思钰:“我猜的!当时所有伺候萧承徽的人,您亲自下令让春月和夏兰这两个新来的去伺候萧承徽,其余人都让我处置了,我一开始没往这方面去想,后来才慢慢回过味来。”
【哦~原来如此,闫良娣还挺聪明的!】
【毕竟和太子相处了那么久,多少是了解太子的。】
南世渊听了她的话后,就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看着南世渊这个样子,闫思钰面露忐忑,然后小心翼翼的拉着南世渊的衣袖。
“殿下,我是胡乱猜的,不是有意揣测的,您别生气。”
南世渊一把抓着她的手,笑道:“我没生气,只是想想我的思钰真贴心,冒着我可能会生气的风险,都要告诉我这事。”
【确实挺贴心的,不过感觉她不是很有眼力见儿,春月和夏兰是太子暗中安插的人,明显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猜到了也应该装不知道才对,有些事情看破不戳破。】
【我觉得她这样也正常,夏兰是太子安插的人,夏兰却手脚不干净,传出去损的是太子的威严,而且我还觉得,她可能是怀疑夏兰被别人收买了才会去偷荷包,所以想通过这个方法提醒太子。】
【有理,萧承徽枕头里的荷包,除了符纸外还有萧承徽的生辰八字,闫良娣可能是猜到这荷包是太子放的,现在夏兰偷偷摸摸的拿走了,闫良娣肯定觉得有问题。】
南世渊也想到了这些,当即打消了对闫思钰的怀疑。
“不用担心,我会去处置这事。”
南世渊陪闫思钰说了一会儿后,就以处理公务为由,去了崇教殿。
“把夏兰给孤押上来!”
话落,两个内侍就把五花大绑的夏兰押了上来,然后一脚揣在夏兰的膝盖窝。
咚的一声,夏兰就结结实实的跪了下来。
“说,萧沐歆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孤?”
夏兰的头顿时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声音里也满是着急,“殿下,奴婢对您衷心耿耿,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