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凌扶着书臣躺在了床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再来叫你爸爸。”
书令宜原本想劝书臣先暂时住几天院,但是他的性格太倔了,不愿意住院,她怎么说都不行。
她也只好作罢,到时候劝他们一起回京城。
刚从父母房间走出来,谢奕恒就给她递过来一碗面。
“吃点东西吧。”
谢奕恒已经来了有两天了,书令宜看着他这张脸越发的烦躁。
“谢奕恒,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我们已经离婚了,滚开,离我越远越好。”
谢奕恒脸色阴沉,将书令宜拉进房间,反锁上门,眼中好像住着一只暴怒的野兽。
“刚从医院回来,是么。”
书令宜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跟踪我?”
谢奕恒猛的将她抵在门上,语气刻薄。
“我说你怎么这么想离婚,原来司祁年已经是你找好的下家,他能给你什么,给你爸治病吗,书令宜,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廉价?”
他又将矛头转向司祁年。
“司祁年也真是什么都不挑,连你这种带着拖油瓶的我不要的女人,他都要捡回去,还真是对你用情至深!”
书令宜毫不犹豫的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胸腔不停的起伏着。
这狗男人来到这只为了气她吗?
“谢奕恒!你给我闭嘴!这些话你要是敢拿到我爸面前去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谢奕恒脸色阴沉至极。
“你是不想让你爸知道,还是为了袒护司祁年?”
书令宜懒得和他辩解什么,“我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别把自己地位看的太高,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
谢奕恒舌尖抵了一下塞,气笑了,眼中意蕴着滔天的怒意,声音也冷了下来,
“书令宜,难道你想在你那快死了的爸面前说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如果你想加速他的死亡,我不介意帮你一把,把你这几年在京都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他,你说他会怎么样?”
书令宜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他俊美的脸虚伪至极。
“你威胁我?”
谢奕恒扯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唇边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语气和刚刚暴怒的模样全然不同。
“老婆,我怎么能威胁你呢,我们本来就还没有离婚,我只是为了爸的安危着想,你也不想让他这么早离开你吧,还是说你为了一个男人甘愿牺牲爸的身体?”
书令宜像是被紧紧掐住了命脉,她不能告诉书臣她离婚的事情,也不能让妈妈告诉他。
所以这段时间,书令宜只能配合谢奕恒演戏。
“你什么时候回去?”
书令宜冷冷的问着他。
谢奕恒狠狠瞪着她,“我还没有待够,你就这么着急的想赶我走,着急和你的情夫再续前缘?”
书令宜冷冷的斥责他。
“谢奕恒!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少拿你那恶心的说辞来编排我们!”
谢奕恒冷哼,“最好是这样!”
随即他缓缓转身上了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