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

但总觉得，很久以前，应当是见过的。

“王爷之前眼睛看不见东西，怎么可能见过我。”

陆洵想，也是啊。

可他当初去姜家，就是奔着要去娶姜云染去的。

这个念头，很强烈，像是在他心里扎根多年。

“王爷想娶我，是不是别有阴谋？”姜云染忽然想起在陆洵口中听到过一个名字，阿浅。

阿浅是谁？

陆洵心里另有他人？

“没有，只是想让你待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姜云染觉得陆洵说这句话很奇怪，她不相信。

但对上陆洵的目光，发现他神情肃穆，十分认真，就像是在很严肃的说一件事。

陆洵没有骗他。

可姜云染一想到阿浅那个名字，她觉得，陆洵不会无缘无故叫出这个名字。

阿浅到底是谁呢。

跟陆洵又是什么关系。

祖殿内很安静。

手中的牌位，在此时被修复，姜云染敛了心思，将牌位重新放在贡桌上。

“王爷，已经完成了。”

“那我们走吧。”

姜云染看了灵位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一块离开了祖殿。

祖殿内莫名传来一道道的叹息。

刚走出大殿的陆寻像是感应到了，他回头忘了一眼祖宗们。

他总觉得祖宗们都在发愁。

愁什么呢？

牌位不是都修复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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