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索性躺平摆烂,想象着自己是一条即将被开膛破腹的鱼,静静等待着命运的折磨。
随便吧,不就是被看个背,捏一捏嘛,无所谓!
他们早就是夫妻。
夫妻间,能做的亲热事,可比上个药多了去了。
就在她打好心里建设时,就感觉到陆沉霄的手指,轻轻触摸在她的伤口上。
灼热的指尖,微凉的药膏,还有伤口绽开的刺痛感。
诡异的融合在一起,令她陡然有种,像是被电到似得感觉。
就像是,有一簇看不到的火花,正随着陆沉霄的指间落在她脊背上,四处游走。
这种诡异陌生的感觉,令她的身体越发紧绷,连脚指头都勾了起来。
陆沉霄则看着沈听晚皙白中透着粉红的美背,眼神灼灼。
这女人,是在害羞吗?
只是帮她抹个药而已,居然敏感成这样。
她那细滑的肌肤,看上去就像凝脂美玉一般,似乎,有些好吃。
陆沉霄狠狠咽了下口水。
动作粗鲁又飞快,草草帮着沈听晚抹了一遍药膏,猛地站起,“好了。”
沈听晚疼得龇牙咧嘴。
趴在桌上,在心里默默把陆沉霄的祖宗十八代谢了一个遍。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发现陆沉霄竟然不在屋里。
走了?那可太好……
沈听晚正想咧嘴大笑,却意外看到陆沉霄从门外进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
怎么又回来了?
陆沉霄只是帮沈听晚上了个药,觉得心头燥热的厉害,飞快去隔壁冲了个战斗澡。
这会儿走进来,短发还滴着水。
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滚落在健硕的胸膛上,平白的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
陆沉霄擦着头发,不满地横了沈听晚一眼,“怎么一副看到鬼的样子?”
“过来,给我擦头发。”
沈听晚瘪瘪嘴,认命地伺候起这位金贵的少帅。
刚想用力擦几下,却不小心扯到了后背上的伤,下意识轻嘶了一声。
陆沉霄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浴巾,“笨手笨脚的,去床上躺着吧,我自己来。”
沈听晚顿时如临大敌。
她宁愿扯痛伤口给陆沉霄擦头发,也不愿意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不光收了梅笙,外面还有个柳姨娘。
这么滥情,谁知道有没有病啊。
等陆沉霄擦干短发,看到沈听晚木偶一样杵在原地,不耐烦地把她打横抱起,“还真是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