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她就僵在原地，再不敢动。

因为陆沉霄已经掏出手枪，顶在她额头上。

“之前我就警告过你，离我远点。”

“现在我问你答，不要赌我的耐心，小心脑袋开花。”

“说，你们和东洋人到底私下里兜售了多少烟土！”

厌恶的厉斥声，吓得红牡丹哆嗦了下。

她眼里瞬间泛起泪花，向一旁的玉临风求助，“师哥，救我。”

“牡丹，司令问话，你就好好回答，没事的。”

玉临风故作镇定说了句，掉头就跑！

大难临头，他得先保全自己！

“砰！”

陆沉霄枪口微微偏了下，扣下扳机。

呼啸的子弹擦过红牡丹的发丝，射进玉临风的腿弯。

“嘶——

玉临风吃痛低呼了声，捂着腿踉跄摔在地上，再也不敢动。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动，下一颗子弹，就会打爆他的脑袋。

红牡丹手里的钱袋差点吓掉，扑通跪在陆沉霄脚下，“司令，别杀我师哥，我们只是想赚点钱。

“你们赚的钱，都是北城百姓的血汗钱！”

沈听晚厌恶盯向红牡丹，“挣钱的方法有很多，你们光是靠演出就可以赚的盆满钵盈，却利欲熏心，做出这种祸国殃民的事，简直该死！”

红牡丹张嘴想要反驳。

可对上陆沉霄和沈听晚凌厉的视线，又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是怎么跟东洋人勾结的。”

陆沉霄的枪口在两人身上来回挪动，“谁先说，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小命。”

“我，我说！”

玉临风受了伤，自知跑不掉，大声说道，“司令，我知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说。”

红牡丹惊愕看向他，“师兄，你……”

“闭嘴！”

陆沉霄瞪了红牡丹一眼，两步来到玉临风跟前，“说吧。”

“是，是……那个东洋人跟我们说好，只要我们负责把掺了烟土的药丸分发给我们的剧迷，就分我们一半的利润。”

玉临风捂着腿求饶，“司令也知道，烟土有多暴利，能轻松挣到钱，我们何必再辛苦去演出？”

“而且那个东洋人找了不少人帮他推销，我们不卖，照样会有人去卖。”

“司令，我什么都说了，求你饶我一命。”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陆沉霄板着脸，“从开始售卖烟土那一刻，你的命，就已经开始了死亡倒计时。”

“站起来，跟我回去，交出你们出售烟土的信息，和那个东洋人存货的地方，我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玉临风惊愕抬头，“可是司令，你刚才说，谁先说，就会捡回一条小命的。”

“没错，我会饶你一命。”

陆沉霄嗤笑了声，一把把玉临风从地上拽起来，“我不动手，但是你做下的那些恶事，必须受到公开审判。”

“但凡有人认为你不是死有余辜，那只能说你命不该绝。”

玉临风瞬间面色惨白。

他们本来就是提着脑袋，偷偷兜售烟土。

真要被公开审判，光是被他们欺骗的剧迷们，都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

玉临风苦笑了下，咬紧牙关，踉跄撑着腿站起来，“多谢司令恩典，临风和牡丹从小吃尽了苦头，才能有今天的光鲜亮丽。”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像烂泥一般，被人踩在脚底。”

说着，他猛地扑向陆沉霄，头也不回吼道，“牡丹，快跑！”

“带着我那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