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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等你再来找我。

那一刹那不少枪声响起。

甲板上的手下,伏击高处的狙击手,凌商。

谁都会倒下,没有她的碍事,谢公子依然矜贵从容,沉稳自持,波澜不惊。

“呵……”沈箬笑了下。

彻底昏迷前,沈箬看见还是谢公子那张颠倒众生尊贵的皮骨,淡漠冷静的,没有一丝的情绪。

太像太像第一次在会所,她迷路莽撞撞在谢公子怀里,阴煞的睥睨众生的一眼。

昏睡22小时,沈箬醒了一次,又觉得头重脚轻昏睡过去。

形容不出来。

深海的溺毙,刀山的割肉之痛,火坑的灼骨之痛都经历一遭。

“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景芫第一时间按下摁铃,医生涌进来,忽远忽近说了好多东西。

没人提孩子,沈箬也不问孩子。

知道的。

活不了。

终究,有缘无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直接去中港,免去这七个月的牵肠挂肚。

50天在医院,除了景芫没有见到任何人。

沈箬觉得难得的平静。

出院这天,坐的景芫的车,而车停在一栋黛瓦红墙前,走神的沈箬反应过来,很迷茫,“这是哪儿?”

景芫说,“白家。”

她哦,平静地推门下车。

门口是冯崇迎接的人,进屋走右侧,穿过月洞门,水榭亭台,连廊,拱门转的晕头转向。

雅亭内,端雅雍容的大老夫人,阖目念着珠串。

沈箬站着,大老夫人坐着,一个垂眼,一个阖眸。

良久,风起,一位年迈的老奶奶上前给她披上披肩,“刚恢复别受凉。”

她说谢谢。

问,有什么事吗。

“莫要心存怨念。”大老夫人开口,一股血脉传承果然都一样,半点人情味没有,冷冰冰。

沈箬摇头,说没有。

“是我想借子上位,是我该受不怨任何人。”小姑娘讲话细声细气,绵软得好像没劲儿,“我知道教训不会在生贪念,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大老夫人,“自便。”

沈箬转身,循着记忆,在连廊上遇见谢北安。

一句寒暄也没有。

“要走?”

她嗯。

“想去哪儿?”

她笑笑,脸色煞白,“留学。”

谢北安点头,“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