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男人眼底,一片冰冷无情。
“非得吓唬我太太是么。”
小姐姐一愣,不是没看见副驾驶睡觉的女人,但凭直觉这样风流浪荡的男人怎会有深情。
撑着脸颊的手伸出窗外,金色链子泛着冷光,囚在结实迸起血管的手臂,长指微微弯曲招了招。
“联系精神病院,半夜出来发什么疯。”
绝情又冷淡的一句,压着绿灯倒计时的数字,尊贵无情的男人提油门,车轮碾过白线绝尘而去。
散去车厢里残留的香水味,谢兰卿瞥了眼副驾驶睡熟的小东西,笑了声拉过那只贴着小腹的手裹在掌心放在大腿。
“太太真沉得住气,女疯子勾引你老公,眼皮都不睁一下。”
明明装睡的这么好,怎么给他发现的。
沈箬就纳闷,假装才醒的样子,“兰卿先生说什么,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你的声音。”
谢兰卿轻扯嘴角,“再装。”
打算一装到底,她蛮无辜的一双眼,“先生在说什么啊。”
车子回北山苑,发困的沈箬揉了揉眼慢慢下车,靠在廊下含着烟的男人看过来。
看他那位有了身子仍旧不愿拿结婚证走合法程序的‘太太’,细腻的腰身扭的特起劲儿。
抬手勾了勾而发,嘴角含笑跟阿姨在交代什么。
第一次见她这么扭腰。
那股劲儿,比在床上,更……
。
咬着烟的男人勾唇,覆下眼帘擦动打火机。
馋了许久,回家的沈箬先顾肚子,笑咯咯地吃水果看动画片,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卧室门推开,男主人阔步进来。
“吃饱了么。”
以为是催她睡觉来的,沈箬仰头,舌头舔去唇边的水果汁水,“嗯,兰卿先生先睡,我洗个澡就好……”
忽的,男主人俯身下来,睡衣下的身躯一览无遗,眼尾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拖着后脑拉紧,低头攫住唇。
“衣服不错。”
“我来脱。”
心头一缩,沈箬抬手抵着男人胸膛,怯生生,“不可以,医生说……”
“哪个医生,问问?”他忽然冷脸。
别的事可以宠可以疼,欲望这块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怎么可以如此坦荡的说这事。
问医生?
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小姑娘诧然,话堵在喉头,这时又内敛情绪,“不闹,听话。”
最近,他好喜欢书房。
还好喜欢恶劣的逼她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