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晌,谢兰卿离开含着她发烫的耳垂。
声沉沙哑,“还看么。”
“不,不看了。”
带她离开时,谢兰卿有给她尝精酿的伏特加,高精度的酒精刺麻着口腔,舌头,喉咙。
沈箬呛得不行,好一阵磕。
还没到楼上套房,沈箬已经浑身软得没劲儿,直往谢公子怀里钻,软声媚调的嚷嚷着要喝冰水。
从客厅到浴室,到书房,最后回卧室。
喝上那一口冰水已经是几小时以后。
浑身没劲儿,赖在谢兰卿怀里,央他亲手喂。
喝完,舒服了,沈箬想睡觉。
谢兰卿把人捞来怀里,拨开鬓角的湿发,怪他第一次做,手艺不精,吹头发时没吹到鬓角。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闭眼,长睫贴着白皙的肌肤,极其软乖的模样。
一晌,哑声问,“想去拉斯维加斯,还是中澳。”
多半是那杯酒叫她失了理智。
又或许是给颠的脑子乱。
问了他一句:【能带我去赌场看看吗。】
怀里人糯糯回了句,“什么啊。”
什么拉斯维加斯,什么中澳。
听不明白。
现在只想睡觉见周公。
谢兰卿笑,贴在耳畔叮嘱,“囡囡要乖,不要跟坏人玩儿。”
坏人……
迷迷糊糊的沈箬分不清坏人是谁。
在她看来。
谢公子最坏!
偶尔能回忆起一点,带任洇去过拉斯维加斯赌场。
隔日,沈箬问r后续,果然9号‘不负众望’地输了。
摇摇头,沈箬托着腮想:自己真有没有赌运,赌什么什么都输。
以前被傅延维带着玩儿时,常有这样的赌局,让她挑一个或者下注,她是挑谁赌谁都输。
连傅延维都打趣过她:【小画家还是专心画画,千万别碰赌博。】
晚上,又来私人俱乐部。
沈箬连连拒绝,“不赌了,我没赌运,赌谁谁输。”
谢兰卿伸手,抱她来怀里,强势的,“挑一个。”
这次,沈箬选了7号。
不是都说七上八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