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长长的路
忘了回头看
她有没有哭
月儿明风儿轻
可是你在敲打我的窗棂
听到这儿你就别担心
其实我过的还可以
月儿明风儿轻
你又可曾来过我的梦里
一定是你来时太小心
知道我睡得轻
……
睡的歌,哪个写的歌。
太让人心痛无奈。
“你们都要来看我好不好,在梦里,不要轻轻的,脚步重一点。我会照顾好自己,吃饱饱,穿暖和,好好画画,身体健康平安。”
沈箬不敢再看,看得越多,一点点愈合粘合的心脏又会被这个黑色的檀木盒子狠狠撕裂开。
明明这个盒子做得很精致,四个角一点都不锋利。
为什么只是看一眼,就能割裂心脏。
为什么要狠心地装着她的外婆。
为什么要把他她们祖孙分开。
可明明她也才25岁,就是个孩子,为什么都觉得她长大了……
她低下头去,双手捂着脸,“外婆,你怎么能不看我一眼就丢下阿厘,囡囡要怎么办。”
京伯棠脱下外套罩着她的头,起身下台阶,蹲在台阶前淋在雨中,轻柔小心处处的怜惜的卷起沈箬两只裤腿。
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呢。
皮子嫩的跟婴儿似的,从纽约赶回来腿上又是淤青又是结痂的血疤,明明这么娇娇软软,却在灵堂跪了两天,水做的似的眼泪一直掉不完。
这么善良,这么温柔,还这么好骗。
更是特别的好哄。
碘伏清洗着结痂的伤口,疼,她不受控的缩腿,从温柔的檀木香下的外套里抬头。
她觉得自己很不对,忽略掉京伯棠淋在雨中,只专注的看他黑发中的发心,他低头那样的低,隐约能看清他的发丝有多软。
“我第四次见过异性的发心。”她说。
京伯棠看她眼,没说什么,只是温柔的翘了翘嘴角,“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爸爸出门时,妈妈会给爸爸整理西装,叮嘱他开车小心,一路平安。妈妈出门时爸爸会蹲下给妈妈整理鞋子。运动鞋会重新拆了鞋带系紧,高跟鞋会确认跟有没有坏,并提醒小心。”
“妈妈常会拨爸爸发心的头发,就像这样……”
沈箬慢慢伸手,不带任何情绪的,仿若只是在重复回忆中的动作,拨了拨京伯棠的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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