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清忍不住喉骨滚动。
本就燥热的夏日更加火热。
谢槿宁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化被动为主动,“这些地方都想试试啊?”
谢濯清点头:“想。”
谢槿宁收回了指头,在自己的小衣上蹭了蹭,随后一扭腰又躺回了床上。
“那想着吧。”
谢濯清从背后贴了上来,将谢槿宁紧紧抱在怀中,滚烫的嘴唇在她脊背上一点一点的,“宁宁……”
“宁宁都冷落夫君好些天了,今日还要继续冷落我吗?”
阿芙那个小兔崽子说自己做了噩梦,日夜缠着谢槿宁,让他想下手都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将阿芙甩到了他舅舅家,得了两天清闲,还不让他吃肉,他可受不了。
谢槿宁拂开谢濯清伸到她身前乱摸的手,往床里面滚了两圈。
“今日不行。”
“为何,来月事了?”对于谢槿宁的拒绝,他不甚在意,谢槿宁往里面滚,他也跟着往里面滚。
只是今日分明不是谢槿宁来月事的日子。
“身子很难受,不舒服,不想要。”谢槿宁蹙着眉回他。
谢濯清的手忽然就顿住了。
坐起身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紧张出声:“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肚子。”
“时不时一阵闷疼,难受得紧。”
肚子疼这可不是小事,谢濯清心都提起来半截,“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眼见着这人说风就是雨,翻身拎起自己方才丢到地上的衣服披上就要出门,谢槿宁哭笑不得地拉住了他。
“大半夜的别劳烦大夫了,估计是这几日贪凉,多吃了些冰西瓜导致的。”
反正也无大碍。
在谢槿宁的好说歹说之下,谢濯清总算是放弃了现在就去将大夫拎过来瞧瞧的心思。
又沉沉地看了一眼谢槿宁,转身去盥洗室冲了个凉水澡才回来。
只是这腹痛的问题一觉醒来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更严重了。
在用早膳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反胃感袭上了谢槿宁的心头。
闻着那股油腥味,谢槿宁偏在一边呕了个天昏地暗。
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大夫风风火火来得很快。
指头扣在谢槿宁的手腕上,指下的脉象平滑如珠,往来流利。
略一思索后,他收回了手,随后抱拳贺喜道:“恭喜将军,恭喜夫人,此乃喜脉,约莫快有两月,胎像平稳,十分康健,夫人不必忧心。”
又叮嘱道:“夫人近日多用了些冰,日后万不可再用,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夫人先喝着。”
大夫又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被丫鬟送出了大门。
可屋内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般。
面面相觑呆愣愣的,十分滑稽。
“怀、怀了?”谢槿宁一脸懵地看向谢濯清,但是谢濯清脸上的表情没比她好多少。
甚至隐隐有比她还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