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抬着的脑袋顿时僵住。
苏筝,死了?
她真的死了?
原本听到这消息自己应该是要开心的,可看着面前男人这张冷到极致的模样,心脏的抽痛越发的明显。
这段时间她付出了那么多,她那么爱陆观。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苏筝死了,她也得死?
“陆观。”她贴着一侧的桌子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陆观,怀孕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事,你怎么能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我的身上?这些日子,我一边忍受着怀孕所带来的痛苦,一边忍受着一个人的孤独。”
她深呼吸两颊布满泪痕:“纵使无名无姓,我始终坚持着不分日夜的等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有一点点的时间甚至只有片刻的时间想起我,想起这个孩子。”
苏半夏盯着那张依旧没有丝毫动容的面庞,心痛不已。
一侧,看戏的人听着苏半夏的话,越发的来劲了。
谁能想到自己只是来参加一场晚宴,竟然看到这么刺激的内容。
四周议论纷纷,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王会长一张脸难看至极,这场已经成为了笑话的宴会她怎么都待不下去。
她狠狠瞪了苏半夏一眼,甩手走人。
见王会长离开,陆母也从刚才的闹剧当中回过神,硬着头皮将其余的宾客一位位请了出去。
很快,大厅空了。
陆母跌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空洞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两个人:“闹啊,继续啊,还嫌陆家不够丢人吗?”
陆观别过头,厌恶的视线不在苏半夏的身上停留一秒钟。
仿佛看见,便是肮脏。
他转身,朝着外头走时便开口道:“苏半夏,阿筝会出事全是因为你把这些捅到她的面前,从今之后我不想在看见你那张恶心的嘴脸。”
“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冰冷嫌恶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苏半夏呆愣的看着逐渐远去的人,心底越发的不明白。
苏筝都死了,为什么陆观还不能接受自己。
.....
离开酒店,陆观的车直接回了陆园。
江边还没消息,而这是他唯一想要回来的地方。
他和阿筝在这里生活的几年明明是很甜蜜幸福的回忆,如今却成为了刺向自己的一把把尖刀。
他从大厅走进,屋里还是离开时的模样,到处都是阿筝的身影,到处都是阿筝留下来的回忆。
熟悉的一切陡然变的痛苦,男人的脚步克制不住的朝着苏筝最后所停留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入目的便是那一条纯黑的公主裙。
陆观恍惚,攥着裙子心痛到窒息。
原来他的阿筝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赴宴,她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所以一直都在策划着离开。
她想离开自己,离开陆园。
想到这,男人捏着裙摆的手忽然一顿,充满痛苦的眼神逐渐清明。
阿筝要走,那车祸不一定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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