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琅隐:“我俩随意一些也就算了,南小姐若是这般随意,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可是有麻烦的。”
陆璘招呼着南莺坐下,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
“不会,也就我们仨在一起时这么叫,就算旁人听到了,他敢说什么小爷就弄死他。”
李琅隐:“……”
南莺看着面前的酒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
陆璘:“打住!叫我阿璘。”
南莺一时语塞,喊不出口一点。
李琅隐已经不想理他了,神经。
李琅隐:“你别理他,他有时候就是会发疯。”
陆璘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开口:
“我俩叫你阿莺,你们叫我阿璘,我和阿莺再叫你阿隐。
多么好听,母后都说阿璘这个名字好好听。”
李琅隐彻底无语。
李琅隐:“南小姐,咱们说自己的事。
已经按照你说的,今日早晨便偷偷把南二小姐指使四个嬷嬷针对你的事给传了出去。
那四个嬷嬷按照律法打了板子,还没等放出去就收到了南家派人传来的消息,让她们从此去庄子里。
那四个人哪肯干,当即就在牢里闹了起来。
不过板子已经打了,大牢她们便待不了了,如今已经放出去,不过还被我的人扣着呢。”
李琅隐虽然不知道南莺最后是想做什么,但是经过这两日的这些事,南莺比他想象的要聪明。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南莺:“多谢世子,一会儿就劳烦世子给个地址,我去见她们一面。
有些事要问。”
李琅隐点点头:
“一会儿我陪你去。
还有一件事,母亲同我说南老夫人要办寿宴,给她递了张邀请帖,她听说南家的事后有些犹豫,问我接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