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托小姐,我有没有说过您非常优雅美丽?”瑞安说。如果有疑问,就拍马屁!
“毫无意义,但谢谢你。”普鲁托虚伪地和蔼回应,然后转向取消,“还是没发现什么吗?”
“如果是记忆操控,我应该已经清除了影响。”女孩回答,“不管是蓝色、绿色、黄色,甚至紫色能力。”
普鲁托沉默不语。她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斯帕罗立刻递上打火机,在她把烟放进嘴里时点燃。
“我掌控死亡。”普鲁托告诉瑞安,“死亡的形而上概念,生命的终结。虽然无法计数,但我能感知到一个人的寿命重量。如果我没猜错,瑞安,你是我见过最年长的人。远超常理的年长。现在仔细看你,我觉得你大概……”。
杰米的团队听到她的话都僵住了。
普鲁托对着瑞安的脸喷出一口烟。
“三位数,接近四百岁而非两百岁。”
天啊,这么久?瑞安在第一个世纪后就数不清了。
“三位数?”智英皱眉,“这不可能。”
“作为一个老古董,你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兰卡耸耸肩,“老板,您确定吗?我不是怀疑您——”
“你就是在怀疑。”普鲁托像利刃般打断她。她没有提高音量,但这足以让所有质疑者闭嘴,“我的能力从不出错。所以存档侠,愿意解释一下吗?”
从她的措辞来看,瑞安知道普鲁托决定自己是生是死取决于他的回答。
别无选择。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所有人都看向瑞安,他尽力摆出“认罪”的表情。
“好吧,我承认。”瑞安长叹一口气,“我撒谎了。对所有人撒谎了。关于我的能力。”
“我就猜到了。”伏尔甘此刻全神贯注地听着,“我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停止时间还能行动。你应该在一个没有光的世界里进化,每样东西对你来说都是致命的投射物。”
“所以,你为了留一手,谎报了能力的本质?”普鲁托把玩着香烟,“对陌生人这么做很明智。我赞赏你的谨慎。”
“看来你没看起来那么蠢。”兰卡调侃他,杰米用手肘碰了碰她。
“那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普鲁托问。
“当我冻结时间时,实际上是跳进了另一个平行宇宙,通常是为了躲避死亡。”瑞安撒谎道,“一个与我所在世界非常接近的平行世界。我与那个世界的‘我’‘重叠’,合二为一。”
瑞安本以为会遭到否认,但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人反驳。
“这太酷了!”葛丽塔几乎陶醉了,“那是不是说你能变成女人?比如和另一个女性版本的你融合?这是怎么做到的?”
“有一次,我在三个多月里变成了中国人。”瑞安越扯越离谱,“然后又变成了美国人,两次!”
“等等,原来你打牌作弊是这么干的!”兰卡立刻抓住了重点,“你个混蛋,每次拿到烂牌就跳去另一个宇宙!”
“哦,这倒解释了一些事。”杰米双臂交叉,“你在赌场说的那些话现在有了新的含义。”
“这也解释了时空收音机的原理。”智英补充道。
“时空收音机?”伏尔甘皱眉,“能收听时间的收音机?”
“是多个过去。”瑞安纠正道。
“过去不可能有多个。”兰卡嘟囔。
“能接入不同时间线的收音机?”伏尔甘越研究瑞安的科技,就越感兴趣,“它是怎么工作的?”
“原理很复杂,但——”
“我是天才。”伏尔甘打断瑞安,“它是怎么工作的?”
“观测者效应,我傲慢的朋友。”瑞安耸耸肩,不愿多做解释,“观测到的状态会根据观测方式改变。”
“它能作用于过去的事件?”伏尔甘瞪大了眼睛,努力理解背后的理论。
与此同时,普鲁托的表情难以捉摸,她难以理解,就像学渣难以理解学霸的思维。最后,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哇,你们接受得比我想象中好多了。”瑞安承认,“通常我说这些时,人们都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侄女密涅瓦能与平行宇宙互动,虽然她是蓝色基因。我很好奇你们的能力会如何相互作用。可能会很有趣……”这位二把手用全新的眼光审视着瑞安,试图解开谜团,“所以我感知到的异常寿命,是因为你与其他版本的自己融合,导致形而上的‘重量’累积?”
“会不会是你标记了另一个版本的他,”斯帕罗说,“而你的能力通过跳跃追踪到了他?”
“有可能。”普鲁托承认,“但我能标记他这一事实本身就是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