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正:“好的师傅,今年的比赛,冠军非您莫属”。
林啸天:“话别说得太早,谁知道会不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匹黑马,对了,那个紫鸢的信息查到了吗?她到底是谁?在哪里?”
李严正:“抱歉,师傅,我安排去调查的人还没有查到线索”。
林啸天:“废物,叫你们查个人都查这么久,你们还能干什么?”
李严正:“师傅,我怀疑根本就没有紫鸢这个人,可能是哪个大师随便起的一个名字”。
林啸天:“那你就给我找出来是谁在故弄玄虚”。
李严正:“是,师傅,我会抓紧时间办的”。
林啸天不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李严正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思考了一会,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等了许久,对方才接起,“喂”。
李严正讨好地笑着打招呼:“姜老,不好意思,打扰了,在忙吗?”
姜达海:“李总不用客套,有事就直说”。
李严正:“没什么事,就是问候一下您,另外想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喝两口”。
姜达海:“李总还是找别人吧,我最近很忙,我们博物馆正在装修,你不知道吗?”
李严正:“我知道,那您先忙,等什么时候方便了告诉我”。
姜达海:“可以,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李严正还想再问几个问题,没想到姜达海直接挂了电话。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头疼得很。
他要去哪里打听那个叫紫鸢的漆器大师的消息。
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都不一定呢。
另一边,挂了电话的姜达海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林广德。
笑着说:“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办公室来了?之前叫了你多少次你都不肯来”。
林广德笑了笑,眼神有些凄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活着的人必须要往前走”。
姜达海端起茶壶一边给林广德倒茶一边说:
“你这么想就对了,前两年我老婆走的时候,我也难受了几个月,后来也是自己想通了,咱们来到这世上就是历劫的,失去爱人亲人也是修行”。
林广德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沉沦在痛苦中,我会努力走出来的,孩子们需要我,我不能叫他们再为我担心”。
姜达海放下茶壶,“你才五十出头,我都七十岁了,我还努力地活着,你更应该努力活下去,如果遇到合适的,可以考虑一下”。
“那不能”林广德摇头,“我不会再接受别的女人,就这样过挺好的”。
姜达海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转移了话题问道:
“乔曦的作品完成了吧?再有一个月就要送评了,这次报名的人数比上届多了一倍,竞争更激烈了,不过,以乔曦的水平,还是很有希望拿第一名的”。
林广德:“我今天过来就是跟您说这事的,乔曦的作品已经完成了,我也觉得她很有希望拿第一名,只要中途不出差错”。
姜达海看着林广德,“防水防火防盗的工作要做好,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林广德:“这也是我决定回厂里的原因之一,越是临近送评的时间,我这心里啊,就越是觉得慌,但我又不能表现出来,现在只有我看过乔曦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