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凌风的脸,目光有些迷离。
“只可惜你残缺,若你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说不定朕就要为你倾心了。”
陛下,你现在为我倾心,也不迟啊!
凌风差点被这一下勾的魂儿都出来,就差直接自曝自己的假太监身份了。
好在他还是把持住了,连道几声不敢。
“陛下有伤在身,还需要好好静养,奴才就先行告退。”
“哦,今日你还要去贵妃宫中操劳。”
女帝微微颔首,眼波流转:
“那你去吧。”凌风点头,走到门口之后,他又回首问道:
“陛下,那刺客似乎已经拿住,陛下应当如何处置?”
“这件事情,朕自有决断。”
等到凌风告退,女帝脸上的冰寒逐渐消失。
她神情复杂的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落红,总觉得脸有些发烫。
她万分小心地将那一块裁下来,做成了一张小小的手帕。
…...
回净善宫的路上,凌风想了半天。
行刺国师,果然还是很有难度。
相比之下,倒不如干脆跑了来的痛快。
不过顾湘玲先前说过,自己是国师的人,说不定打听打听,能够找到突破口。
等他推开熟悉的门,顾湘玲端坐在床上,表情显得有些慌张。
“你,你不是去救驾了吗?”
“已经一晚上了,要救也该救完了。”
凌风大大咧咧坐在顾湘玲旁边,随便灌了一口茶水,好像他才是这净善宫的主人似的。
他一把搂住顾湘玲,还就突出一个上下乱摸。
顾湘玲是又怒又急,但又不敢反抗,生怕这混账一个急眼真把自己给办了。
“你先前说你是国师的人,你对国师的了解有多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要不要再试一试我的加藤鹰之手?”
顾湘玲表情一僵,昨天晚上的滋味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那国师平日深居简出,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
“就是我,见她的次数也不过几次而已。”
凌风微微颔首,突然说出自己心中藏了很久的疑惑: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放着你的南阳郡主不做,跑来这大唐当奸细?”
“你以为我想?而且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