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人去了汝南侯府，很快便带回了消息。

“汝南侯府的温夫人说了，她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咱们小姐去向她道歉。”

“并且要写一封道歉书，将此道歉书贴在城门告示墙上，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此事。”

“她想得美！”

冷霜娥想也没想，立马拒绝了。

让她道歉，做梦去吧。

冷丞相也觉得这般做法简直是丢丞相府的面，摇了摇头。

“霜娥说得对，且让他闹吧，等百姓们听够了，看他还怎么闹？”

下人见状，连忙道：“老爷，小姐，那温夫人还说了，若是咱们小姐不道歉，便将小姐恶意散播谣言的证据交给陛下，请陛下为他们汝南侯府做主。”

冷霜娥和冷丞相一听，两人纷纷瞪眼。

冷丞相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没错。”

冷丞相又质问冷霜娥道：“那日，你留下证据了？”

“我……我让身边的丫鬟去借的纸墨，那日有纸墨的只有礼部的人。”

“糊涂，糊涂啊！”

冷丞相满脸懊恼，他道：“祭祀那日，整个礼部的纸墨皆出自宫里，说不准你用的便是贡纸，这才留下了把柄给他们。”

冷霜娥脸色大变。

“父亲，那……我该怎么办？”

“眼下还能如何？”冷丞相长叹一口气，道：“霜娥，你只能去道歉了。”

冷霜娥咬紧牙关，她不想。

一点也不想向温氏低头。

楚氏见女儿这满脸倔强的模样，小心劝道：“霜娥，听娘一句，去道歉吧，否则真要闹进宫中，只怕对你更加不利。”

冷霜娥眼中满是不甘，可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冷霜娥闭眼道：“爹娘，女儿知道怎么做了。”

冷丞相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此事一过，便快到你出嫁的日子了，你便安心在家里备嫁。”

冷霜娥听罢，心头苦闷总算是散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