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定?”
“可以。”沈知微现在只想喝酒麻痹一下自己,但又不想一个人。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周以珩陪她一会儿。
这种心思很肯定,而她也不想违背内心想法。
将近一小时,沈知微被带去了北山别墅。
她忍不住问:“刘叔他们还在的吧。”
这个时间点,她不想让刘叔一把年纪还要陪他们熬。而且她也笑不出来。
“刘叔休假了几天,还没回来。所以我索性把他们都提前放年假了。”周以珩开门进去,“想喝什么?”
“能不能喝你这里最贵的酒?”沈知微提出大胆要求。
周以珩笑了:“你想就都可以,没有能不能。”
“周总真大方。”沈知微随手把外套挂在沙发椅的靠背上。
“我准备点下酒菜,你自己下去找。”周以珩人已经走进了厨房。
“那我就不客气咯。”
“没叫你客气。”周以珩笑说,但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情不由担忧几分。
现在的沈知微太正常,可越正常,越只会说明她不正常。
他本不该答应她喝酒的要求,可终究是于心不忍。
总归明天欧阳修就会到京城,到时候再想办法把她带过去看看吧。
此刻,站在酒库里的沈知微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左手撑在酒柜上,整个头都往下沉。
心情是糟糕透顶的。
但她控制不住。
她对沈庭桉是仇怨,深知他是个没有担当、还花心冷心的父亲。可终归他只顾着自己乐,对她的事情并不会上心,等于是各自安好吧。
想起母亲生前总是劝说她,说什么其实父亲心中是有她的,只是沈见山过于强势霸道,他没有办法翻身。
现在回想起来,沈知微只想笑,又为母亲觉得可怜。
就算沈庭桉懦弱无能,可他终究是沈见山的亲生儿子呀。
他把她当外人,把沈宏道他们当亲人,所以信了他们的话,认定她对沈家产生利益危险,所以想要把她给除掉!
沈知微强忍住颤抖的身体,满腔的怒怨。
流着同样血又如何。
这种东西,根本屁都不是。
深呼吸压住情绪,她心里默念:妈,抱歉了。您的意愿,我怕是真要破了。
-
周以珩觉得她下去太久,正要下去看看,沈知微已经提着一个购物篮上来。
“怎么了,是怕我真搜刮你的好酒吗?”沈知微打趣他。
接过购物篮子,周以珩无奈道:“你拿的也没贵到哪里去。”
“是吗?”沈知微吃惊了下,“那算了,懒得拿了,等喝完再找。”
周以珩一听,眯眼问:“怎么,你打算晚上喝倒在这里?”
“喝倒我,小看我了。”沈知微笑颜展开,望着茶几上的下酒菜,再次惊讶:“你怎么变出来的?”
“刘叔临走之前准备的,原本我想着不会来这里,想让许彬明天过来处理掉。”周以珩边开酒瓶边说:“现在看来不需要他来处理了。”
“周以珩,不说别的,你命真好。”沈知微尝了口小菜,虽然是提前准备的,但味道一点都不差。
见她突然这样发言,周以珩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就是觉得你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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