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瞎子有些不耐烦的道。
见他表态,村长才背着人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赵昭棣完好无损的站在屋里喘着粗气,村长一头雾水。
偏头看到床上躺着个湿淋淋的人,也猜了个大概。
他说了句:“丫头,大夫来了。”
赵昭棣回过头,有些惊讶:“赵瞎子?”
村长点点头:“嗯,我们村会医术的只他一人。”
赵昭棣有些疑惑,这看病不是讲究个望闻问切吗?
瞎子也能看病?
且这么多年,原主都不知道自家隔壁住着的瞎子是个大夫。
原主不知道,赵昭棣当然也就掌握不了这个信息。
她不明白,既然现成的大夫就在隔壁,那当年,原主的母亲......
算了,现在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
也不是担心瞎子能不能看病的时候,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赵昭棣赶紧说明情况:“今日我和妹妹去山谷里玩,在河里发现了这个男人,看着像是从瀑布上冲下来的,我摸着还有气,就给背回来了,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赵昭棣这招半虚半实顺便拉波好感,应用的不是一般的溜。
她当然不可能傻乎乎的去说这人醒了又被来娣砸晕了。
就算他脑袋上有伤,毕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磕了碰了的,再正常不过了,谁说的清是怎么伤的。
果然,此话一出,村长就连连点头,他就知道,这丫头是个心善的。
贴心的盼娣给大家递来了水。
毕竟超负荷运动过后,个个都口干舌燥的。
村长和赵昭棣一把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赵瞎子没有接水杯,径直走到床前,搭上床上那人的脉搏。
赵昭棣眼睛都看直了,他不是瞎子吗?瞎子不是看不见吗?
上次在他自己家也就算了,尚可算作环境熟悉,才那般来去自如。
可现下,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吧,他怎么知道床在哪里,床上的人在哪里?
那眼睛,她上次就确认过,确实是瞎的没错。
果然是邪门他妈给邪门开门,邪门到家了。
见赵瞎子屏息凝神,一脸凝重的样子,赵昭棣无暇再想其他,紧张的等着他给出结果。
良久,赵瞎子感叹:“啧啧啧,这脉象虚浮无根,如水中浮絮,时断时续,显是气血大亏之象。且这尺脉细弱几近于无,关脉涩滞,似有瘀血阻滞经络,分明是新伤旧伤交叠,损了脏腑,这人竟还能有气,可见内里不俗,必是那常年习武,武功高强之辈。”
“能治吗?”
赵昭棣最关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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