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可知对本王妃下毒会是什么下场，若真是你给本王妃下毒将会立刻处以绞刑，生不如死，你那年迈的父母日子也不会好过。”

跪在地面上的秋月面色有些苍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握住自己的裙摆，双眼不断转动着像是在害怕什么。

一旁的宋芸见到秋月那副样子，心中顿感不妙。

“你这个下贱的奴婢还不快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毒。”她厉声呵斥着，生怕秋月会将自己供出来。

秋月听见宋芸的声音身体又猛地抖了几下，咬着牙在那里没有开口说话。

“宋小姐，这事儿怕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和王爷在审问这婢女，你为何现在这么急切跳出来，要是不知道的旁人还以为你在威胁秋月呢。”

程如霜讽刺着她，双眼落在宋芸的脸上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忍不住让人害怕。

“没有，我也是担心这个婢女不说实话，一时有些心急，想要快点知道下毒之人是谁，霜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姐，姐姐怎么会下毒害你。”

宋芸抬手擦拭着眼睛的泪珠，委屈的看着她，那眼底藏着怕被人发现的担忧。

“秋月，你说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毒，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来认罪的。”程如霜再度将目光放在秋月身上。

下一秒，秋月抬起头来依旧那般恶毒的看着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指使，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伪善的模样，令人作呕，要动手就快些别这么磨磨蹭蹭的。”

秋月的下巴哆嗦着，俨然是对死亡的恐惧。

“既然你已经认罪，那便拖出去施以绞刑。”

卫祺没有那么多耐心耗下去，见人已经认罪抬眼看向一旁的赵挺。

“是王爷。”

赵挺点头，带着两个下人将人拖了出去，留下屋中的几人。

见人拉了下去，宋芸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朝着卫祺说道：“王爷，程府那边还有事儿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就先行一步。”

她的反应落在程如霜的眼底完全是心虚的反应，可程如霜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是宋芸做的，只能够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以后这王府你和小意可以随意走动，若是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我。”

程如霜看了卫祺一眼，这一句话无意是恢复了她的地位，可为何卫祺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怎么也想不通。

后面几日，程如霜依旧带着卫意去书房习字，平日里也都让人跟着卫意，日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王府书房内，卫祺将最后一个奏折放在一旁，动了动脖子，脑海中忽然想起程如霜被下毒一事。

他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虞岭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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