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云看着突然发笑的他,脸上满是狐疑,不过这人时不时就抽风,她倒也没问。
“赫连大人,我曾在青囊书上看到过乞字,现在想来,应该是你乾国的书。既然世子都知道月涟草有解药,都督何不大度些,将药方告诉我?”
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看着赫连辰。
刚刚他才说了乾国医官人才辈出,想来是早就研究出了月涟草的解药。
月涟草……早就不是无可解之毒。
难怪那日老者的眼神会如此奇怪。
看了眼手腕,赫连辰眸神似海,“麒麟街药铺。”
原来如此……难怪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凛国人知道月涟草。
小狐狸怕又是上一世看见的。
雨幕中的麒麟街药铺显得更加诡谲。
还是那佝偻老者,提着灯笼阴恻恻笑道:“少夫人要的方子在地窖,老规矩。”
虞凌云凤眼微眯,看来这药铺,也是乾国安插在大凛的眼线。
两人来到地窖,她刚跨出一步,一支箭矢突然飞来。
揽着虞凌云旋身躲过暗弩,赫连辰薄唇轻吐:“倒是比以往简单。”
她抬头一看,只见地下室里布满了各种机关,还有密密麻麻的绸缎在空中飘荡,挡住了去路。
地窖末石门开启,而那药方子,便明晃晃摆在那儿。
“抱紧我。”
赫连辰突然将她拽进怀中,她只觉得四周模糊,头脑一片晕眩。
耳边是刷刷的箭矢声。
死死拽着他的前襟,她咬着嘴唇,恨不得当场捶死他。
这个疯子!
居然带着她这个身怀六甲之人一起闯阵!
不知过了过久,眼前的事物终于清晰下来。
只见漫天绸缎飘落,地窖内已是狼藉一片,而那装着解药的盒子,便在她的身后。
“藜芦、萝卜?原来是这样……最危险的地方便最安全。”
虞凌云凤眼凝着半分喜悦,“这世间最毒的药,解法却藏在最寻常的药里。”
看来接下来,还要避免许颜良误打误撞吃下解药。
将药方交给医馆后,虞凌云留下一封信便走了。
不知道能否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但至少,性命是无忧了。
铜钱红绳在风中摇晃,虞凌云跨过门槛时,见到的就是这般怪异的装潢。
抬眼一瞧,只见神婆将黑狗血泼向许颜良,他被捆在长方桌案上,衣衫下露出青紫鞭痕,嘴里还塞着的符纸。
这般滑稽的景象,虞凌云看得朱唇嘲讽一勾,当真是病急乱投医,还真请来了神婆跳大神!
“母亲!”
许尚书拽着许老太衣袖,“良儿只是风寒,哪里需要如此阵仗!”
“风寒?”
许老太抹额气歪了,“自那灾星入府,许家便祸事不断!一定是她引来的邪气进了良儿的身体!”
话音刚落,余光瞧着一个人影,她声音突然弱下来。
笑着走过去,虞凌云明知故问道。
“谁是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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