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寻些乐子。”虞凌云眉眼一挑,活像一个纨绔。
他声音沙哑道:“那你可是找对人了,我这还剩两瓶,三两银子,你要不要?”
真是人不可相貌,这人长得仪表堂堂,竟是一个满心俗气,沉迷烟花柳巷的纨绔。
看他一身锦衣,估计也是哪家权贵的儿子。
那正好可以狠狠敲一笔!
虞凌云不动声色挑眉,此人如此珍视醉春散,还把她当成了同道中人,想借机捞一笔。
“你还卖给其他人过吗?我想比对比对价格,万一你趁机敲——”
“爱买不买,不买滚!我是看你由眼缘才想跟你共同享乐,别不识好歹!”被揭穿心思,魏延火冒三丈,只想把这晦气玩意儿赶走。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虞凌云也不想多待,讥诮一笑,而后走出了醉春楼。
如果不是他,那便只剩那个小将军了。
阿风曾说,那将军爱一个人坐在一楼角落喝闷酒,身上挂着一把银剑,剑穗是粉色的,是他从年年房间的床帘上顺走的。
只是问她将军的姓名,她却是不知道。
明日便是十八,只好再蹲守一天。
虞凌云摇摇头,用过晚善后便沉沉睡去。
日落西山之时,走进醉春楼,果然看见一个正气凛然的男人坐在角落喝酒。
佩剑、粉剑穗……
虞凌云负手走去,拱了拱手,带着些八卦气道:“小郎君打扰了,在下有一事相问,你的醉春散一般是和谁用?”
听到这句话,男人原本有些微醺的脸上瞬间泛起了薄红,他眼神有些闪躲,“给年年——不对,这关你什么事?”
“问问而已。”犹豫一会儿,虞凌云大咧咧拍着他的肩,“这种东西你会卖给别人用吗?”
男人皱眉,“我并不缺银子,何故要倒卖这种东西?”
不是魏延不是他,都不是。
那在宴会上给自己下药的人,那到底是谁呢?
见他眉头紧皱,男人有些狐疑,莫非是这人醉春散用完了,便想找他来要,却又不知从何开口,便问一大堆有的没的?
“小郎君,看你也是常出入青楼之人,不如交个好友。”男人突然说道,他觉得自己十分善解人意,“我叫温商!”
温商?
还是将军……
虞凌云一怔,难怪见此人眉眼与温如顾有些相似,看来当真有关系。
手中多出一个瓶子,她并没有注意到,“你可认识温如顾?”
“啪!”
温商将剑拍在桌案上,桌子直接裂成了两半,吸引了众人目光。
只见他扯着一个小郎君的前襟吼道:“你这登徒子,想对我姐姐做什么?”
说罢,又将刚刚给她的药抢了回去。
这人竟是觊觎他姐姐!
难怪突然过来跟他套近乎,还想从他这里骗走药,真是个衣冠禽兽!
虞凌云眸色一冷,刚想挥开他。
突然,眼前一花,温商竟是直接飞了出去,砸得屏风四分五裂。
“温将军这般欺负一个没有武功的……男子,恃强凌弱,可是违背了温家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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