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娴的目光望过去，方莹莹也看了过来。

眸子里带着审视和打量，多少掺杂点恶意。

“叶总，您来了。”

厉总立刻上前迎接。

他虽然拒绝了跟叶娴的合作，也不代表着他敢得罪叶娴。

如今白家势头很大，但叶娴的公司也不是他现在能得罪的起的。

大多数时候，这种中间层级的小公司两边都不敢得罪。

“这位是方总方莹莹小姐，刚好你们都对这个项目感兴趣，我便把你们都叫来了。”

厉总伸出手跟叶娴友好的握手。

叶娴礼貌地回握一下，目光却落到了方莹莹身上。

方莹莹？

没有丝毫印象。

不过姓方，应该是方氏的千金，方氏在京城实力还算不错。

也怪不知道厉总不愿意再跟他们合作。

估计是眼前这位方莹莹做了什么。

哪怕第一次见面，叶娴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方莹莹对自己的敌意。

再加上上次庄蓝心的事，这个方莹莹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样想着，叶娴脸上却没什么表现，冲着方莹莹微笑点头，操着良好的职业素养。

方莹莹却没给叶娴好脸色，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叶娴，便倨傲地收回了目光。

眼看办公室氛围不对，厉总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立刻打圆场道：

“叶总，之前那个合作实在抱歉，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恐怕不能……”

合作两方公司一直在敲定，原本已经敲定下来，就准备今天签合同了，却出现了这样的事。

如今合同还没正式签约，厉总这边也不需要赔付违约金。

但是这种事是十分不道德，令人诟病的。

“厉总应该知道，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想必对贵公司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吧？”

谁也不愿意和一个没有诚信的公司合作，这是人之常情。

面对叶娴冷厉的眸子，厉总拿过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忍着压力赔笑道：

“这……实在抱歉叶总，我这边确实出了点麻烦，不过您放心，该有的诚意我们是会有的……”

哪怕不看在叶娴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顾时川的面子上。

不管怎么说，叶娴是顾时川亲口承认的妻子，现在白家虽然在处处针对顾家。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惹叶娴不高兴了，顾时川动动手指，就能把他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破公司给搞垮。

就在厉总愁眉不展的时候。

一直安静的方莹莹冷笑一声看了过来。

“叶小姐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这是在以权压人？”

尖锐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莹莹感受着大家的注视，脸上的倨傲更胜。

她微微仰了仰下巴，朝着叶娴开口：

“你要是想拿下合作，必然得拿下些诚诚意，要不厉总凭什么和你合作。”

“厉总你说是不是？”

厉总突然被叫到，心中的慌乱更胜。

这让他该怎么说？两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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