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隔几步远看着周言初。

周言初也看着她，唇边溢出一抹笑，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他停在她面前，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宋昀抬头：“好看吗？”

周言初笑了，伸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开：“好看。”

宋昀有些脸红，抿抿唇：“周言初，我有话想跟你说，我们换个方便的地方，好吗？”

周言初：“你说了算。”

转身离开，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两人双手紧握，一路走过，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周言初唇边带着笑意，看着跟前那道身影。

客房门关上，宋昀停下来转身看他，周言初习惯性地抬手轻抚了抚喉结。

宋昀上前一步，主动踮脚去吻他，周言初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

她的黑长直发散落在肩上，滑过他的胸口，她一颗颗解开他的白衬衫纽扣。

楼下宴会厅，宴会正在进行中，音乐声婉转悠扬。

楼上不为人知的客房，一片缱绻旖旎。

周言初散着衣襟，靠在床头，宋昀闭着眼平复呼吸。

片刻后她睁开眼，很轻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屋里寂静。

她这句话，无比清晰地落入周言初耳中。

他笑了笑：“你感觉不到？”

她直起身来看着他：“我说的不是这种事。”

不是他的身体，是他的心，爱宋昀吗？

周言初看着她：“有些事，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的。”

宋昀不喜欢打哑谜，她盯着他的眼睛：“周言初，我要你看着我说，你爱宋昀吗。”

“我说的爱，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当另一个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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