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车夫便要将邓家人招供出来,苏夏立刻打断他的话,“对,对,我方才看到他与那贼人说话了!”
她眸中流露出一抹杀意。
她特意远离邓三娘等人,就是不愿意连累他们,没想到此人竟然想将人牵扯进来!
这人留着便是祸患,一旦官兵开始审问,他肯定会供出邓三娘。
不论如何,苏夏都不会给他机会害别人。
“官爷,我能证明他没有说谎。”
刘老汉一愣,不明白这妇人为什么要帮自己。
苏夏安抚着他,“你放心,官爷只是审问一番,又不会少块肉。你怎么比我还胆小!”
刘老汉愣愣的,听见苏夏的嘲讽,下意识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朱高义忙着追贼人,根本不想和他们周旋。
“是真是假,一会儿便知晓。”
“你们四人将人押回去,其余人跟我去追贼人!”
苏夏心满意足入城。
虽说狼狈,但至少达到目的。
入城后,她有的是机会去打听万家人的踪迹。
同嘉县的一处宅子里,万琮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眉眼间尽是焦虑不安。
他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着急迎上去,“如何,可有查到他们的下落?”
殊离摇摇头,“未曾。”
万琮失望至极,“都过去这么多日,怎么还没消息!”
“你确定那群黑衣人离开时没有找到人?”
殊离毫不犹豫点头,“属下十分确定!”
黑衣人多,他们不敢靠太近,但是能肯定的是,黑衣人并没有找到人。
只是他们也不知道为何黑衣人会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甚至连痕迹都没留下。
“七爷,钦差和县令会不会已经——”
“不可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找到尸身,那就说明他们还活着。”
万琮说这话时很没有底气,毕竟他也知道,落进那般湍急的河流中,必定凶多吉少。
“继续去找。让人沿着河流,悄悄去周围百姓家中打探一二,也许他们已经被河岸两边的百姓救下。”
殊离点头,正要离开,却被万琮叫住,“李狗蛋呢?”
殊离再次摇头,“属下命人在城门口观察了好几日,也问过来往的流民,他们都没有见到李狗蛋的身影。”
官府既然想让李狗蛋背锅,说明李狗蛋一直跟着钦差,他们若是能找到李狗蛋,或许能够打探到黑衣人的来历。
可惜那日他们在林中没有看到李狗蛋的身影,也许此人早就发现不对劲,偷偷跑了。
万琮满脸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那日的黑衣人太多,再加上他们着急寻找裘承襄和牟修齐,没有办法救下那群官兵,甚至都没有时间替他们收尸。
他回忆起那一幕,至今难以安眠。
殊离担忧道:“七爷,万一真的是他引狼入室——”
“不可能!我看人向来很准,那人品行正直,当初在灌临县时,他察觉官兵意图不轨,还曾出言提醒,怎么可能会杀钦差。”
“定是幕后之人栽赃陷害,想要甩锅在他头上。”
殊离疑惑:“七爷,可他毕竟是一介平民,您何需为他烦心?”
找钦差和南福州知府他都能理解,但是殊离不明白万琮为何这般执着寻找李狗蛋。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狗蛋是他的私生子。
“你懂什么!”万琮神色带着愠怒,“贼人为何不陷害他人,反倒专门坑李狗蛋?”
殊离不解。
殊乾赏他一个脑嘣,“蠢!”
“他们定是知道七爷与李狗蛋有交际......若是能坐实是七爷派人杀了钦差,娘娘必会受到牵连!届时连殿下也会受到百官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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