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以前在辽山主动投怀送抱有什么区别?!
真让人羞耻!
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
“侯爷怎么在这里一声都不吭?莫不是故意吓人?”
徐颂轻笑一声,瞥了一眼在内室门口帘幔处躲了半个身子的姜渔。
“你进门不四下查看一下,倒是怪本侯不发出声音喽?本侯在睡觉,如何发出声音?”
屋外守门的玄同耳朵比谁都尖,听到徐颂的话翻了个大白眼。
主子真是变了!
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他刚刚帮他从窗户翻进去的事情是只字不提啊!
屋内,姜渔摸了摸鼻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理亏。
她四下顾盼,发现徐颂面前的床脚下还放了一小坛酒。
她轻轻嗅了嗅,果然。
“侯爷喝醉了?”
徐颂点点头,随着点头,身子还微微摇晃着,仿佛不胜酒力的样子。
他喝醉了,自己更不适合和他共处一室了。
毕竟,他刚刚还叫自己侄媳。
他之前从未这么叫过自己。
姜渔正了正心思,退后半步道,“那妾身就不打扰侯爷了,侯爷好睡。”
住在这里还是太危险了,姜渔决定还是回去,这会儿徐砚青应该已经睡着了,她可以住在外间。
可就在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徐颂用有些不悦的语气叫住了她。
“你就是这样做小辈的?”
姜渔猝然顿住脚步。
“见到小叔醉酒,都不帮你夫君照顾一下?”
姜渔讪讪回头,捏紧了衣角。
“妾身......侯爷既然安睡了,妾身就不打扰了。”
徐颂冷哼一声,却道,“扶我回我房间。”
姜渔一怔,犹豫出口,“玄同没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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