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想要缩成一团,可不行,他的手横在其间,
轻轻拨弄便让她丢盔弃甲,眼泪不受控制的流。
若是佣人胆量够大,坐电梯上来,绕过长长的走廊,便会看到敞开的卧室门里面,男人身下那抹晃人眼球的乳白,有些还在他手里。
孟九轶舌头在他嘴里连话都说不全。
“...不兴翻旧账...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对谁有过好感嘛...”
“我就没有!”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男人直接被点燃了,谈屿臣唇贴近她耳畔,咬牙切齿。
“在遇到孟总之前我就一身心单纯的小可怜,莫名其妙被你夺了初夜,连记忆都没有,还得千方百计找证据去逼你认账,孟九轶你这个提裤子不认账的渣女!”
越想前前后后的差别待遇,谈屿臣像是被开了一枪,妒火烧蚀得他没了理智,力道顿时发了狠。
在海上颠簸的她顿时被一阵浪翻涌进海里,淹没鼻息,掐住喉咙,连同脚趾都瞬间崩起。
她的呜咽声被他吞入嘴里,她艰难攀着他背脊,迷离蕴着泪水的依稀看到自己的脚,
正在他腰上勾起难耐的弧度。
周遭的一切突然在晃,柜子沙发茶几,飘来飘去。
可原来没有,是她自己如小舟在荡悠,连同喉咙里也溢出若有若无的哭音。
谈屿臣喉结难耐的滚,嘴唇磋磨她颈间最嫩的那块肌肤。
“喜欢那么久总得有个由头吧,之前因为什么和他接触过。”
“没...没接触...”
孟九轶恨不得什么都忘了。
谈屿臣却不买账,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孟九轶眼角泛出泪花,呜咽一声。
“回...回去.....”
他明知故问,“回哪?”
“......混蛋!”她被折磨了浑身泛红,眼泪花花的,好不可怜。
谈屿臣眼眸愈发暗沉,愈发想要弄坏她,哑声道。
“叫老公。”
她猛地睁大眼,摇头抵死不从,但谈屿臣有的是法子折磨她,尤其是这个姿势,
除了他,她毫无着力点。
更加让他肆意妄为。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在最后一抹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照亮着他们的抵死缠绵,孟九轶脸蛋湿润,挨近他耳侧,终于把他想听的话,说给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