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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打在林清月的脸上,映出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刚进来的丫鬟看到这阵仗,“砰”一声,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
林清月被这响声吵醒。
她立马跪在地上止不住磕头:“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林清月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瘀痕,忽然轻笑出声:“莫怕,你过来。”
丫鬟起身颤颤巍巍的走过去。
林清月眸中一暗,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怪就怪你进来的不是时候吧。”
丫鬟的挣扎越来越小,直至没了声息。
林清月这才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月季,把她拉出去扔了吧。”
在门口侯着的月季立马应声,找了几个人把那丫鬟抬了出去。
然后自己留下来侍奉着林清月。
“夫人,廖管家求见。”
林清月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夫人,将军吩咐我们等夫人您起来了,就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堕胎药。”
"夫人,这药..."
月季捧着青玉碗的手微微发抖,碗底沉淀的朱红色药渣像凝固的血块。
林清月瞳孔骤缩。
......
“鸢儿,后日便是你比武招亲的日子了,你这几天有没有看到让你钟意的?”
“皇祖母也知道,鸢儿一向崇拜比我强的人,现在比武招亲未开......”
季太后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一脸宠溺:“你呀你,那就等比武招亲后再看吧。”
突然亲昵的举动让季鸢眼眶一酸。
跟着赵纪淮出去打仗这三年,即使赵纪淮有时会护着她,但平时也不会对她格外偏袒。
因为他是将军,他要以身作则,除了绝对的武力,还要做到公平,下面的人才会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