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家犬，这样的形容词，余莺莺都觉得那时候是美化她们夏夏做的事了。

那个时候，余莺莺单纯的只是觉得宁安然是离不开顾夏的资助，所以才会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当一个贴身女仆。

但是现在，余莺莺发现自己错了。

宁安然刚开始或许是为了生活的窘迫向顾夏的金钱权力低头而屈服。

可是后来那就说不好了。

不然当初的她，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跳水去救会潜水的夏夏。

——

之前，因为高霏要在她家借住几日，余莺莺自己亲自整理，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从一张相册中，余莺莺翻到了最开始的几页，那里面是自己和顾夏的合照。

露天的游泳池，两人勾肩搭背的合照，余莺莺看着那时候明媚美艳的顾夏在心中感叹，这也不怪宁安然一个农村人初到大城市就被顾夏这只美蝴蝶给迷了眼睛。

美而自知的女人，真的很有吸引力。

而在两人的背后，宁安然穿着一身蓝色的夏威夷风格外套，白色的短款无袖内搭，她手里搬着褐色纸箱，额头的碎发黏湿一块。

皱着眉的表情，显然是被热到了。

那天，顾夏练习潜水。

众人嬉戏打闹，宁安然将褐色的纸箱放在旁边，从里面掏出那群人要喝的矿泉水、碳酸汽水。

丢到了一旁的冰桶中。

“喂，你们说过去这么久了，夏夏还不起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也觉得——”

两人还没来得及入水，宁安然就比他们更快的跃入水中。

浪花溅起层层波浪，余莺莺当时都被溅到了一身。

宁安然游泳只会一些皮毛，更不会潜水。

水声在她耳边一层一层回荡，宁安然艰难的朝前游着，手指在快勾住顾夏的那一瞬，慌了神的宁安然就因为心急而多呛了几口水。

宁安然完全是靠自己憋气的够长，保持着清醒和理智。

而在呛水后，她的意识就开始逐渐模糊。

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人触碰，顾夏隔着护目镜，就看到宁安然的身躯缓缓往下沉。

顾夏眉头一拧，搂着她的腰，将人往水面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