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脾气倒是有过,但她真的没对我生过什么大火。”
“莺莺…我好像到现在都不能完全掌控她到底在想什么。”
听夏夏这语气有些不对劲啊。
余莺莺立马凝眉。
“夏夏,事到如今,你该不会是想要撤出吧?”
“你……你跑得掉吗?”
听到余莺莺这么说,顾夏深吸一口气摇头,将甜品挖了下去,看着那缺了一角的蛋糕。
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也空了一角。
“谁说我要跑了,莺莺。”
“我就是有那么一丢丢不甘心,我好像没有赢。”
在驯化失败的关系中,顾夏明白自己如果掌控不了宁安然,那就会被宁安然掌控。
“咳咳咳…夏,你不跑是正确的。”
“宁安然这个人吧,我觉得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兴趣爱好啊,只要不是很吓人的那种就行。”
“再说了,你先撩拨人家,人家就算扇你两巴掌那你也得受着。”
顾夏:“……”
这算是在开导人吗?
算了,她人美心善,懒得计较。
“我没那种爱好,巴掌打在人身上很痛的,莺莺。”
这种话谁说出来余莺莺都会相信,但如果是坐在自己面前,脖子上还有咬痕的顾夏。
余莺莺只会觉得是在放屁。
“真的吗?夏夏你说你那么怕疼,那你还让宁安然给你咬那么大窟窿?”
这是什么用词?
顾夏放下手中的餐具,她有些不自在的将自己的领子提高了一些,将那红肿的咬痕给遮挡住。
“这不是我自愿的好吗?昨天晚上我让她喝酒,谁知道她喝酒之后耍酒疯…抱着我脖子就咬。”
越听越不对劲。
余莺莺板着脸伸出手掌,食指放在手掌心下方连忙制止顾夏接下来要说的虎狼之词。
“咳咳咳…夏夏,虽说我们之间同穿一条裤子,无话不说……但你这话也太糙了吧!”
额头被猛的弹了一下。
余莺莺吃痛,龇牙咧嘴。
“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宁安然才不是那种人呢。”
“昨天晚上我们很纯洁的,什么都没干。”
这话听着怎么还略有几分遗憾呢?完蛋了,完蛋了!夏夏该不会也陷入了这名为“爱情”的泥潭中吧!
“夏夏,说你是笨蛋你还不愿意听,喝醉酒了干的事情那能叫耍酒疯吗?那叫下意识好吗?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我告诉你,夏夏!”
“只要宁安然对你有那方面的欲望,那她就会克制不住,迟早有一天你逃脱不了她的魔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