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好臭!”
和那大狗擦肩而过的瞬间,无邪被熏的一个踉跄,捂着鼻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弟弟身边。
白檀看到这一幕笑到打跌,看到吴邪笑到歪鼻子的样子,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薄荷绿剑,“喏,清新一下,交个盆友~”
“驴蛋蛋!”那驾车的老头呼唤了一声后,那叫驴蛋蛋的狗像是有了灵性般蹿到了牛车上,
三叔拽过狗头闻了一下,眉头不由的皱起示意潘子也闻闻,
这吃惯了死尸的狗你就闻吧,一闻一个不吱声,身上好像被那股尸臭腌入味儿了一样,迎风臭出800里,
这狗刚才从白檀身边掠过去的时候,东华都帮忙捂住了鼻子,足以见得有多臭。
潘子走过来,对着白檀和无邪道:“小二爷小三爷,前面是个积尸洞,三爷让两位小爷把家伙随身带好,切要打好12万分精神。”
白檀点了点头,无邪的表情则是惊恐又被激动亢奋取代,脸上都是跃跃欲试,
另一边的闷油瓶不语,只一味的抱刀站在无邪身后,
他接了吴老三当他三侄子这一单,就得保证无邪的安全,他这敬业的瓶封可是道上远近驰名的。
老头看了看天色道:“天色还早,船工还没开工,各位老板抽支烟等等吧。”
白檀抬手看了下表,无邪也凑过来瞄了一眼道:
“这都下午2点了,总不能晚上赶路,大叔你帮忙催催。”
连三叔也说:“十里八乡的人该把这船工给换了,太耽误事了。”
那大爷敲了敲烟袋锅子,点燃烟丝,吸了一口呵呵一笑:
“没法子,这荒山野岭也就他一个人肯撑船,而且这山洞邪的很,山神老爷只肯卖他一个人的面子。”
老头子又讲了讲这山洞里流传的怪异故事,三叔和潘子笑笑不说话,只把大奎和无邪听的愣愣。
这大爷的鬼故事刚讲完,就拍了拍驴蛋蛋的头,示意它去叫主人上工,那狗重新跳回水里不一会,
水洞里就传来哗啦哗啦,木桨击打水面的流水声。
众人回头就看到,一个中年汉子撑着条平板的水泥船,身后还带着个木筏子,不急不缓的从山后驶了出来,
这中年汉子本是一枝花的年纪,又常年劳作,本该气血充盈,
现在却是惨白着一张脸,浑身死气沉沉,身上自带一股阴森森的诡异感,
无邪自从看到这男人后,就忍不住被冷的抱起了双臂,
那男人也不看众人脸色,只吆喝了一声,就在石台边停了下来,
那赶牛车的老者拍了拍牛头,将牛赶到木筏上后,站在木筏上招呼着大家上船,
三叔在那里和船夫讨价还价,大奎和潘子帮忙把行李运到船斗上,
东华伸出手,白檀借力站起身,拉着无邪,身后跟着闷油瓶子,就坐在了左右船舷,
不算船夫,船舷处就有7个大老爷们,大家挤挤挨挨的分了了两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