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问的有些突然。
姜郁点头。
“人腿想吃吗?”
“……”
赵曼曼立刻把脚收了回去,再不敢抬头。
尴尬死了。
赵部长皱眉,但鉴于贺敛经常口出狂言,也没放在心上。
姜郁怔了怔,心里正犯嘀咕,服务生送来一瓶秘鲁产的白兰地,一看瓶身的样式就知道年份不短。
华东食府是中式菜馆,这瓶酒必然是赵部长带来的。
“臭小子,和我喝点儿?”
贺敛:“不了,开车不喝酒。”
赵部长也不强求,招手让服务生拿下去,结果又见贺敛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回家不开车。”
赵部长险些被这小子气笑了,只好让服务生把这瓶私藏放下,那瓶身的颜色借着头顶的光投过来,姜郁偷偷瞄了一眼。
她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
贺敛察觉:“阿郁想喝?”
姜郁刚想摇头,却又期待性的点点头。
“那叫声老公,给你喝。”
“……”
“咳咳。”正在喝水的赵曼曼险些呛到。
赵部长一个晃神。
这臭小子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这桌上还有两个外人呢!
跟他爷爷年轻时一个德行!
贺敛盯着姜郁紧捏的手指,这才转过头,漫不经心的解释:“平时在家逗习惯了,一时没忍住,不好意思。”
解释的很明白。
但没看出来哪儿不好意思。
赵曼曼看向姜郁的眼神愈发憎恶,甚至轻轻摔了筷子,细微的动静惹得赵部长脸色一变,随后草草的结束了这顿饭局。
到了楼下,赵部长还想聊两句,但贺敛眼底的不耐烦已经昭然若揭,他只好硬着头皮把两人送走。
宾利车离去,赵部长酸涩的笑意消失,骂了一句:“混不吝的东西。”
“爸!”
赵曼曼嗔怪:“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啊!”
“说什么?”赵部长怪罪的看她一眼,“贺敛今天能来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了,你非得把他得罪了,让我功亏一篑吗?”
赵曼曼不甘心的跺脚。
但家族前途面前,她也只得作罢。
可惜。
堂堂的金州太子爷便宜给一个傻子了。
另一边,姜郁坐在副驾,手里捧着那瓶贺敛顺来的白兰地。
贺敛单手搓着方向盘,见她跟捧着个宝贝似的,不禁失笑,索性开车去了自己名下的另一套独栋别墅。
姜郁眺望窗外,心事偏重,并没注意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