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她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臊,转头,傻愣愣问男人,“你是不是被我榨干了?”
不然,正常反应,不应该是直接把她就地正法吗?
两口子只要在床上和了,很多话,就自然而然好开口了。
盛恩逸:“……”
他咬了咬腮帮子。
没忍住,竟直接气得笑出了声。
他被榨干了?
他明明是心疼她。
昨晚失智之下有点疯魔,对她太粗鲁。
今早醒来,看到她的一身斑驳。
盛恩逸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才找回来。
他竟把她折腾得……这么惨?
心里又疼又悔。
恨不能直接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盛恩逸,你真是个禽兽!
小心翼翼给她清洗干净,又涂抹了薛老给的秘药后,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醒来的她?
是怨他?
还是,怕他?
于是,很没出息地跑了。
可不曾想……
原本以为回来后,这丫头会躲起来,不敢再见他。
但这丫头,似乎永远不按理出牌。
她不躲不避,没有怨怼和害怕……
甚至,还敢穿成这样来招惹他……
“不疼了?”
南溪“啊?”了一声,随即,心里一喜。
他还关心自己。
那他,是不是不生气了……吧?
于是,立马点头,“不疼了,不疼了……”
昨晚,他虽然粗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五行生息笺》的原因。
她其实并没有多难受,反而有享受到。
只是这种话,她有点难以启齿而已。
但盛恩逸多精啊,他光从南溪的表情里,就读出了很多意思。
呵!
很好。
他自以为很重很过分的惩罚,竟变成了这丫头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