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盛恩逸一把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既然不饿,那我们再做一点晨间运动。”
“而且,”他笑得好恶劣,“你之前欠的那么多笔账,可没那么容易还完。”
南溪:“……”
救命啊!!!
她可以报警吗?
…………
新婚的第二天上午,南溪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
中午,盛恩逸下楼去给她端了一些易消化的食物上来。
半哄半喂着南溪吃完。
然后,搂着她,又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觉。
下午觉醒来……
呃……
无事可干。
可以再浅浅的活动一把。
傍晚,盛恩逸再次下楼去取食物时,被跟着保姆过来的薛老拉到一边,狠狠骂了一顿。
“你个臭小子,人家南溪外婆还住在旁边看着,你能不能悠着点?”
“很多话她外婆不好意思说,但我好意思说,这都快一天一夜了,你还没折腾够啊?”
“你这是打算吃了一顿饱的,然后再饿上一个月?”
薛老也知道,这小子之前被南溪勾得各种肝火旺盛没处使。
但心里早就拿小本本记着呢。
这小子打小就这样,记仇。
一点亏都不能吃。
谁让他吃亏,但凡等他找到机会,他得十倍百倍找补回来,心里才舒坦。
但这事……
能这么算吗?
饶是他这个同为男人的,都看不过去了。
盛恩逸摸摸鼻子,不敢反驳。
他其实也没想那么过分。
只是他不知道,这男人一旦开了戒,根本忍不住。
除非他不跟南溪待在一间屋子里。
可他又舍不得。
他现在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只要离开南溪一会会,他都浑身不舒服。
只有贴贴,才能好。
薛老也知道他憋了二十几年,此时,说啥,估计他也听不进去。
没好气往他身上砸过去两个药瓶子。
“一个是吃的,一个是抹的,都是给南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