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她想的不一样,虽然住进了大房,但她就是一个客人。
被扔到客院后,除了一日三餐和汤药,无人理会她。
至于让祁书砚纳秋华为妾。
老祖宗想的是婚礼当天,祁书砚肯定会喝多。
若有机会给他用点药,就能让他成为秋华的裙下臣。
就算没机会,办不成这件事也没关系,反正不损失什么。
叶初棠听完老祖宗对大房的算计,打了个响指。
老祖宗涣散的双眸重新有了焦距。
她看着脸色难看的大房嫡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立刻用眼神询问秋华。
结果秋华低垂着头,一脸惨白,像是被人抽空了精气神。
她只好将视线移到大儿子祁文岳身上,扬起一抹虚弱的笑。
“文岳,你们都来看我了?”
祁文岳装懒得装,将老祖宗对大房的算计,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老祖宗越听脸色越难看,心绞痛再次来袭。
她捂着刺痛的心口,怒视秋华。
“贱婢,你竟然敢污蔑我!”
不能承认,不然她和大房的关系就再无修复的可能。
秋华想要摇头,可她被点了定身穴,动不了。
她想要解释,却因被点了哑穴,开不了口。
只能将眼珠子左右移动,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老祖宗看出了秋华的不对劲,“说话,哑巴了?!”
叶初棠乐得看狗咬狗,解了秋华的哑穴。
“老祖宗让你说话,说吧。”
秋华看向气急败坏的老祖宗,说出实情。
“老祖宗,大老爷刚才的话,都是您亲口说出来的,奴婢什么都没说。”
老祖宗差点气笑了。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你疯了不成!”
她又没疯,为何要说出卖自己的话?
“奴婢没撒谎,不知夫人对您做了什么,让您知无不言,大老爷一家都听到了。”
秋华虽然看到了催眠的过程,却不懂原理,觉得是巫术。
但这话她不敢当着叶初棠的面说。
祁老爷子对老祖宗失望至极,懒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老祖宗,您一次次地算计大房,我不计较,就当还了您的生恩,您和二房的人离开天山郡吧。”
这是他给生母最后的脸面。
说完,他叫来下人。
“送老祖宗回去,告诉二房的人,尽快将田产和铺子出手,天暖路通之后,离开天山郡!”
“是,老爷。”
老祖宗知道无力回天,立刻看向叶初棠。
“解药!”
叶初棠漫不经心地玩指甲。
“老祖宗放心,你中的毒要不了命,就是难受了些,等二房离开天山郡时,再来找我拿解药。”
对付这种不要脸的恶人,就得以恶制恶!
“你……”
“老祖宗慎言,不然解药可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