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兴业又派人给孟静然传来了一句话。
“若不肯嫁,再让你孩儿杨徒然去陪他。”
萧兴业霸道惯了。
他看中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面对这样的威胁,孟静然别无选择。
丈夫已经惨死,她不能再失去儿子。
最终,她强忍悲痛,穿上了嫁衣,嫁给了这个杀害自己丈夫的仇人。
孟静然想得很明白:既然丈夫已经离世,告诉孩子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人死不能复生,她不愿让年幼的儿子一辈子活在仇恨的阴影里。
这份痛苦,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至少,她的孩子能在镇南王的庇护下平安长大。
看罢孟静然的日记,杨徒然忽觉喉头腥甜。
幼时萧兴业拍他肩膀夸“虎父无犬子”,母亲在旁笑得勉强;他每唤一声“父王”,母亲总要背过身去。
那妆台前滴落的,原来是血泪吗?
杨徒然脑子很聪明,马上就想到了幼时记忆里种种不对劲的地方。
原本,他一直随母亲住在镇南王府。
七岁那年,萧兴业突然执意要送他外出历练,不许他继续住在府中。
母亲哭成泪人,苦苦哀求,萧兴业却寸步不让。
最终,年幼的他被迫离家,以一副银色鬼脸面具覆面,独来独往,漂泊在外,只能偶尔通过飞鸽传书与家中联系。
临行前,萧兴业拍着他的肩膀解释。
“徒然,为父有心历练你,才让你出去。”
“你要记住,我对你们母子有救命之恩,也是真心将你当儿子抚养。”
“将来,若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那时候的他,一心感激萧兴业的收留养育之恩,当即跪下,铿锵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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