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真是越看湛渊越顺眼。
三观正,人品好,文武双全,还倾国倾城的。
就有那么一点不尽如人意,要是能够改进就完美了。
她趴在湛渊的背上,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
“湛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了,照你频率发展下去,我都怀疑你到了中年,该成哑巴了。”
湛渊看着前面的山路,淡然道:“你话太多,到了中年,估计会很嫌人。”
现在有时候,就已经很烦人了。
见他用自己的话怼她,傅瑶不服气道:“我话哪多了,我这才是正常人的说话频率。”
言外之意,就是他说话的频率不正常了。
湛渊却丝毫不以为意道:“我身边话这么多的就你这么一个。”
这点傅瑶倒是一点都不怀疑,“那是,那些人看了你,半天都憋不出个屁来。”
“粗俗。”湛渊点评,声音却没有什么情绪。
傅瑶窝在他的颈弯中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道:“不过这样也好,跟我一个人有说话就行。”
闻言,湛渊有点啼笑皆非的勾起了嘴角,只是从傅瑶的角度看不见罢了。
“对了。”傅瑶倒想到了个事情问她,“你是怎么跟笙隐认识的,他为何要把千机阁阁主的位置传于你。”
“这个啊,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他被我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湛渊嗤笑出声,并没有接话了。
山道上本来就只要他们两人,这一声轻笑明显的有点让人说不过去。
“你是在嘲笑我吗?”傅瑶不高兴了。
湛渊:“千机阁阁主笙隐,二十岁掌权,性格孤傲,任人唯亲,多半的人都是不入他眼的,别说你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了。”
傅瑶今年十九,连二十岁都没有,她跟笙隐的关系本来就很奇怪了。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傅瑶咕噜噜的转动着自己的眼睛。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十岁便认识他了,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千机阁的阁主,这几年他有出外游历之心,所以硬要把阁主之位塞给我,我还有一堆事要忙呢,哪有时间管他的。”
湛渊将她的话在心中过了一圈,顺嘴道:“你在忙什么?”
“你没看出来啊?”傅瑶不敢置信的样子。
听她这口气,湛渊想了想道:“解毒?”
傅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等站定之后,她双手被在身后,一本正经的盯着湛渊的眼睛,再严肃不过的神色。
鲜少见她这样,湛渊以为她要跟自己说什么要紧的事情,神色微正。
傅瑶:“父亲曾告诫与我,女子一生最为要紧的事便是相夫教子,现阶段我在相夫,教子的话,得看看相夫的进度如何了。”
湛渊还以为她要说什么,闻言,先是一愣,再看过去的时候,却是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这丫头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这样不知羞的话,竟是张嘴就来的。
是因为听多了吗,湛渊竟不觉反感,心中反倒都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被敲额头的傅瑶,佯装生气的捂着自己额头,半嗔半笑道:“我脑袋里面还能装什么,当然是装的你啰。”
湛渊一副无可救药地看了她眼,最后抬腿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