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渊：“我们不去天启。”

“不去天启？”傅瑶不解反问。

不是时间有限吗，再过半月大军抵达北境之时，作为主帅的湛渊肯定是要回去的。

湛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眼她的绑满纱布的手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没等傅瑶继续发问，出门去帮她叫吃食去了。

第二日，天色刚亮两人便出发了。

车夫在外面驾车，傅瑶在出发之前吃过了止疼药，所以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我们到底要去哪，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现在都已经出发了，总要让她知道她们的目的地在哪吧。

湛渊坐在一边，手中拿着本闲书看着，神色自若道：“去毒谷。”

“什么！去我师傅那？”傅瑶惊的声音直接提高了三个度不止。

湛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道：“嗯，毒谷距离此处不远，应该今晚就能到了。”

之前湛渊本来就是准备将傅瑶送到千寰寐处的，只是现在计划稍微有点变动罢了。

傅瑶手上的伤，在加上万骨门的参与，他毒发之日将至，现在去千寰寐处倒是能暂避风头。

“停车，停车，我不去。”傅瑶起身，想去叫外面之人转变方向。

湛渊身形不动，清浅道：“不准停车，继续行进。”

车夫会是谁的人，会听谁的不言而喻，马车在道路上疾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傅瑶：“我不能去我师傅那。”

“为何？”湛渊转动着眼珠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似在等着她的答案再做定夺。

见状，傅瑶瓮声瓮气的回道：“师傅说了，下次见我非打断我的狗腿不可。”

她还好意思说，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又做了什么好事，才把千寰寐气成这样。

湛渊笑：“放心，有我在，你的‘狗腿’保的住。”

他故意就着她的话在狗腿这两个字加重了声调，调笑的意思很明显。

傅瑶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可还是难掩担忧之色，“你不知道，师傅生起气来可恐怖了。”

千寰寐对她向来很是宠爱，可是想到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千寰寐生气的样子，傅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湛渊将视线重新移到了面前的书上，不以为意道：“他打不过我。”

言外之意，必要的时候，他回用武力解决问题。

傅瑶蹙眉：“不行，不准你欺负我师傅。”

湛渊嘴角多了几分的啼笑皆非的神色：“那你想要如何，到底是护着你，还是让着他？”

傅瑶：“......”

她仰天叹息，难道没有什么两全之法吗。

不行，不管怎么样，她一定瑶想个办法把这顿打给逃过去。

一时间，傅瑶安静的坐在马车的一角，做冥思苦想状。

此时，湛渊在一边好心提醒道：“你不是最会装可怜吗，千寰寐看到你手上的伤，难道不会心疼吗。”

闻言，傅瑶的表情一愣，但是转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身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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