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就那么一个女儿,同样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又自小身体病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泺阳郡主觉得他这些都是借口:“既然猪猪如此重要,那表哥之前怎么还将她送给了卫小将军?而且你将猪猪送出去那么久,表嫂不也好好的吗?我看,是表哥不想割爱吧?”
萧呈鄞面无表情:“她是王府的人,如何处置是本王的事。如郡主所言,本王的确不愿割爱,因为本王欲纳她为妾。”
……
那厢。
刘氏自萧呈鄞与泺阳郡主走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特别是想起萧呈鄞临走时的那句话。
“王妃,王妃?”
“何事?”刘氏回过神来,可能是因为早上的一惊一乍,导致她脸上即便抹了胭脂也难掩病弱之色。
孟姝迟疑了一下道:“奴婢担心,自己会给王妃和王爷惹来麻烦。”
刘氏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你想跟着郡主?”
孟姝摇头:“当初,若非王妃心善救下宝珠,宝珠只怕早已……宝珠的命是王妃给的,愿意一辈子伺候王妃,只是王爷刚回京不久,尚未在京中站稳脚跟,而郡主又从小备受皇上和长公主的宠爱。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值得王爷与郡主争执,亦不愿连累王妃。”
“你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是想离开王府,继续待在卫小将军府上。本王说的对吗?”萧呈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里透着些许嘲讽,只是不知这话是在嘲讽孟姝,还是在嘲讽他自己。
亏他为了留下这个没心没肺的通房丫鬟,不惜与泺阳闹到御前,甚至还打算将她提前抬为妾室。
然孟姝回王府还不到一日,便如此急不可耐的趁着他不在,意图说动王妃将她送走。
什么愿意伺候王妃一辈子,不值得他与郡主争执,都不过是她想离开的借口罢了!
孟姝闻言面色微白,因为比起留在王府,她确实更愿意待在卫小将军府上。
至少,卫小将军不会让她当通房丫鬟……
孟姝自然不敢如此顶嘴,故当即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不敢?”他看她敢得很!
刘氏见他动怒,一时间有些局促不安,因为她完全摸不准萧呈鄞的性子,又怕自己说错了话对方不爱听,故表情呆愣的杵在原地。
孟姝自然也不敢回话,只低垂着脑袋神情麻木,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萧呈鄞不说话,谁也不敢吭声,周遭仿佛被他凝结了一层无形的威压,令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半晌,刘氏才小声安抚道:“王爷,宝珠不懂事,您消消气。妾身今后一定好好的管教她。”
“你想如何管教?”萧呈鄞问。
这话将刘氏给问住了。
她微微攥紧手帕,也不敢去看萧呈鄞的脸色,故试探着道:“既然王爷不喜她,不如罚她去后院做些打杂的粗活,也好磨磨性子?”
萧呈鄞闻言蹙眉:“泺阳正在向本王讨要她,如此是想给泺阳托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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