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
她保持着镇定,“我没拿过回扣,我也没做过任何违法违规的事,请随意调查。”
警员警告她,“阮经理,你女儿要出国治病,需要钱,所以你动了贪念收受回扣完全有动机。你最好坦白从宽,不然的话,这案子牵扯很广,你肯定一时半刻是出不了国的。”
“我没有!”阮吟扬着头,有些急恼地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有任何证据欢迎来指正我,但我绝不认自己没犯过的罪!”
……
晚上,阮吟跟着公司的律师从警局离开。
到了外面,律师说,“阮小姐,现在的局面对你很不利,那边的供货商咬死了跟你有利益往来,金额不小,公司这边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阮吟拿出电话,打给应绪云,她做好了他不接的打算,可没想到,他竟然没一会儿就接了。
应绪云语气很不好,“阮吟,你干了什么好事!”
阮吟道,“我没做过,绪云,你能不能帮我尽快解决这个麻烦,我下周就要带优优出国了,如果案子不了结,我走不了的。”
“我怎么帮你?你犯了这么大的事,警察上门带走你,公司上下谁不等着看我怎么做?我不会徇私的!”
阮吟听他挂了电话,转头打给应母。
邵鸯那头慢悠悠地接了,像是还不知道这场风波,“这么晚打电话,阮吟,你有事吗?”
阮吟直接问,“伯母,之前您让财务转告我,说给优优拿五十万的治疗费。这笔钱有到账吗?”
邵鸯不太高兴,“你是怕我少你的钱吗?公司和家里现在财务这么紧张,我拿给你钱很容易吗?你这态度像是我欠着你!”
“不是,我现在遇到一点事情,跟那笔钱有一些关系,伯母,您如实告诉我,有没有转过钱给我。”
“没有呢!我东拼西凑的哪那么容易拿出来,我那点私房钱都紧张,你觉得我们家是你的提款机吗?”
阮吟心里寒浸浸的,邵鸯还没给她打钱,那她账上的五十万,确实来历不明。
她想着再给应父打个电话,那头,邵鸯忽然说,“你不要去烦我们老头子,他这两天心脏不舒服住院了,你告诉他公司出事,他一准要激动,他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电话被挂断,阮吟站在台阶上,夜风吹得人透心凉。
——
接下来的几天,阮吟都为这件事困扰。
她每天都要去警局接受长时间的盘问,哪怕同样的话她已经说了无数遍。
但对方供货商就是咬死了是她吃回扣,没其他证据,就她账面上的五十万确确凿凿。
公司派了律师给她,但是这种事说不清楚,她疑似收了回扣,公司里对她也有意见,她回公司的时候,都感觉其他同事对她眼神异样。
阮吟倒是没那么在意这些,她只怕耽搁带优优走,国外那边檀教授排了时间等她们,如果错过了,再想约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她焦头烂额的,这天,应绪云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应家,带着优优一起。
阮吟以为事情有转机,回家接了优优就赶过去。
到了应家,大厅里坐着应母和应绪云,还有一对中年夫妇,阮吟好像见过,有点眼熟。
新姨在耳旁小声提醒,“阮小姐,就是这对夫妇,上次夫人带走优优不让我看,在应家,我看到就是他们抱着优优的……”
阮吟心里有了几分清晰,他们是应母的远房亲戚,久居海外,家境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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