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若是选择炼化，那就还有一丝机会。

这不就是在逼他这么选择吗？

“前辈！”

“我选择炼化这灭世黑莲！”

闻言，颛顼神色微变，“你想好了？”

“想好了，既然不管我怎么选，结局都一样，我还不如把握这一丝机会，万一成功了呢？”陈凡道。

“可是万一你死了呢？”颛顼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至少我也尽力了，至少我也是追随你们三皇五帝，人族先贤而死，至少对得起天下苍生，无愧于心！”

“只是……”

“只是什么？”颛顼看着迟疑的陈凡，柔声道。

“只是唯一对不起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只见陈凡一脸黯然说着，又转身看向了一边的凝雨，“凝雨，若是我没有成功，麻烦你回去告诉小可小爱，告诉小暖她们，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她们，给她们的承诺，我不能兑现了。

但是这辈子我能遇见她们，我很幸福，我也不后悔！

若有来生，我再好好爱她们！

告诉心蓝真相，告诉她，我也是真心爱她的！欠她的，我来生再还！”

“好！”

只见凝雨闻言，一脸黯然点点头，又道：“主人，若有来生，我们若是还能相遇，我依旧会认你为主！”

闻言，陈凡心里一暖，看着凝雨，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好！”

说着，陈凡这才看向一边的颛顼帝，一脸恭敬行礼道。

“前辈可以开始了！”

“进去吧！”

“我会全力帮你！”

颛顼看了看陈凡，神色复杂，说不清是欣赏，还是怜悯。

他是知道这个时代，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知道陈凡当初在那个世界又是什么样的！

也知道陈凡这一路是怎么走来。

从一个小山村走出来，无父无母，受尽世间凄苦，却依旧刻苦学习，没有丝毫懈怠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