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贤相朱十一在位的时候,他们哪里会有这等待遇。
两年半以前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妙。
虽然缴税缴的多,可他那个时候不单单赚的多,而且吏治清明。
哪怕是他想要上下打点,那官员都不敢要,唯恐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弄得官员自己失去了奖金,失去了高额的福利待遇。
那时的朝廷大员,谁敢如此明目张胆?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从朱十一被罢黜之后,整个北平府的官吏,简直没法说了。
已经不是暗搓搓的要了,直接就是明着要,不给还不行。
原以为朱棣来就藩,北平府的情况能够好些,可哪知道这朱棣刚刚就藩,来了这么一出。
朱棣的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旋即他挥了挥手,身旁的侍卫立刻捧上一卷账册,恭敬地递到他手中。
“李记绸缎庄,年入白银三万两;张氏盐行,年入五万两;刘家米铺,年入两万两……”
朱棣翻开账册,慢条斯理地念道。
“!!!”
朱棣每念一个名字,被点到的人脸色便苍白一分。
一个个干气没话说,只能一个劲儿的心中问候朱棣家里的每一个人,诅咒朱棣断子绝孙,诅咒朱棣生孩子少零件。
“诸位皆是北平府的富户,多年来享尽地利之便,却未曾为北平府的百姓谋过半分福祉。”
“今日,本王不过是要诸位拿出些许钱财,用于修城墙、兴水利、赈灾民,莫非诸位不愿?”
朱棣合上账册,抬眼看向众人,语气陡然转冷。
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的拍打着账册。
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是聪明人,看一眼就明白了。
话音落下,整个府内静的可怕。
所有人没来由的感觉到后颈一亮,莫名的冷风一个劲儿的往里灌,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
账册代表着什么,大家心里很清楚。
这玩意儿就是个生死簿,这年份不好,谁做生意也不可能一笔一笔记录异常详细,去死乞白脸的缴税。
若是燕王朱棣,派人拎着账册,去查账,查税的话,那就完犊子了。
即便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但那天天过去查,这生意也没法做了。
以前好歹是几个小鬼过去,借着查税的名头,过去要银子。
大家就是有天大的怒气也没用,只能掏钱,息事宁人。
总的来说,大家还都过得去,能勉强接受。
可如今,若是燕王朱棣下令,如此做的话,那家伙,用脚丫子也能够想到,这玩意儿有多么得恐怖。
以前时不时一批人过来要个小份钱,现在那可就是光明正大的来了,而且还是那种捧着王爷的旨意的要法。
要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毫无疑问,以前几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怕是要几千两才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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