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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再寻老僧

戒律院执法僧,看妙然对昨天的事情,竟然完全不承认,气愤不已。转而审妙然的师父释恒卓,可能是释恒卓现在发现妙然年纪轻轻悟性和资质却都极佳。有心维护妙然便说,自己前段时间到藏经阁借阅大量武功典籍,可能是自己借阅的典籍没有放好,让妙然看到偷学了武功,愿意自己承担本次责任。

妙然却不领师父对自己的维护之情,仍然坚持自己没有学过他们说的少林绝学。藏经阁的借阅记录里面也没有释恒卓借阅上述武功典籍的记录。戒律院在调查无果的情况下,决定把释恒卓和妙然一起逐出少林,释恒卓因管教不严和为维护弟子枉打妄语带妙然接受100杖责之刑。

就在戒律院将要宣布执行结果的时候,释永法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妙然虽然施展出了不少的少林绝学但是似乎这些绝学每种妙然都只会其中一两招。

戒律院执法僧和大多僧众以为,这是因为妙然偷学武功记得不全不能全面施展。

释永法有提出了另一个疑点:妙然所用的少林绝学虽然不全,但是招与招之间过渡自然,对招拆招应用得当。似乎没有经过实战很难做到。

这点疑点提出以后,很多僧人认同:因为要是偷学武功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找人过招,不可能做到与释永法这样的高手过招应付自如。虽然释永法当时没有用上真正的功力,但是当时施展的是少林武功中以速度著称的‘合盘掌’招式的频繁变化足以让一般习武者手忙脚乱,应付不暇。当时妙然纵然所用绝学支离破碎,却能见招拆招从容应付,这绝对不是偷学可以做到的。大家刚才也忽略了妙然的绝学中像‘须弥山掌’‘般若禅掌’等只有几个堂院的首座才能施展,一般弟子想偷学也很难见到。再就是妙然的佛学也似乎超越了同级的弟子。

经过讨论大家以为妙然不管武功资质与智慧心得多高,毕竟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刚才众人上来就问各种少林绝技的情况,可能他也是只会应用,并不知道这些绝学的名称。

这次释永法拉起跪在地上的妙然,让他看着自己施展了一招刚才妙然在台上所用的‘多罗叶指’。然后再问,他刚才施展的武功妙然是从哪里学来的或者说是谁教的。妙然回答又是出人意料之外,妙然的回答是,这一招是自己学会的没有人教,戒律院的众人听了又要发作被释永法阻止了,因为释永法在寺内辈份很高其他人也不敢强行惩治妙然。

释永法又换了一种问法,问妙然是怎么自己学会的。这次妙然说出了大家期望的答案,妙然说,这是与山上的老师父玩耍是看会的。

大家问妙然老师父的具体情况时,妙然又不说了,说是老师父不让说,说了就不带他玩了。因为事关重大少林后山有人私传普通弟子少林绝学不可不查,所以大家积极想怎么才能让妙然说出具体情况。这时妙然又说出了让大家出乎意料的话。妙然说老师父不让自己说,没有不让自己带人去,他可以带人一起去找那个老师父。

于是马上有妙然带领当时已任达摩院首座的释永法、师父释恒卓以及各堂院的首座还有一些少林寺高级弟子到了后山。在穿过一个满的长只容一人经过的通道以后进入了一个之前没有被发现的洞穴。看来洞穴里的人知道有人会来,提前走了洞里没有什么线索,只在一面墙上发现了大量以指力写下的字,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已经驳落不清。

在汇报方丈以后,寺里派人上来做了认真整理。才在这些字中整理出一些连续的文字,这里写的主要是一些忏悔的话。因为里面提及最多的是‘王云华修葺紧那罗神殿’‘火烧舍利院’‘失责’‘夜见舍利焚毁’等推断原来这里隐居的可能是少林寺重建以前的‘素’字辈或‘贞’字辈高僧,字中多次提及舍利和大火,其可能是在舍利院修行的因为当年舍利院被损毁,高僧以为自己失责所以隐居。

此事后来追查半年没有结果,很多弟子就把那位高僧成为无名高僧。妙然又只知道和一个老师父玩耍,老师父教他一些好玩的游戏等。对老僧其它的一概不知,甚至连年龄也只知道很老。妙然的武功是无名高僧以游戏的名义传授的,传授时并没有按照套路来教妙然而是从实战出发,综合用招方面传授的,故妙然也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

戒律院决定妙然年幼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学的少林绝学,不再追究。释恒卓为提弟子脱罪枉打妄语,欺瞒长辈,被罚面壁半年。

释永法看妙然天资聪明,又与前辈高僧结有机缘,收为入室弟子,取法名‘延昶’。释延昶成为释永法的入室弟子以后,按照辈份应该比释恒卓高一辈,但是释延昶感激释恒卓当年授艺和维护之情,对释恒卓依然尊敬有加,私下仍称其为师父。

释延昶说完以后,页小楼、秦七伤他们忍不住为他的奇遇感叹。

释永法看释延昶说完以后,问道:“延昶你是说无名高僧可能有办法化解页施主力量的运用缺陷。”

释延昶回答:“弟子也不清楚,只是现在想来无名高僧在给弟子演示武功时,并没有我们少林武功应有的章法。看起来随心所致很多甚至是用一种武功的内力带动另一种武功的招式。”

释永法听完说道:“当年我看你所用少林绝学支离破碎,原本以为无名高僧在和你拆招玩耍时,你所记不全造成的。看来是无名高僧当时的武功早已脱离了招式的限制。但是纵然无名高僧武功绝然,时隔这么多年以后高僧是否功德圆满而去,即使高僧仍在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呢?”

释延昶说:“弟子想带几位施主到高僧原先所住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还有一件事情,请师父恕罪。”

释永法听说释延昶又要请他恕罪,便做了一个手势让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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