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外的家伙是个面试生肖,而【江伶】则是一个虚构的名字,根本不是他的本名。
既然这个面试生肖报出的名字不是真名,那他也就不算违反了【生肖禁止透露本名】这一规则。
“你最好能说出一些让我感兴趣的情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打扰我!”
天蛇冷哼一声,打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
房门刚一打开,天蛇就愣住了。
不是,外面这家伙不应该是个面试生肖吗?结果怎么没戴面具?!
“你你你你你……”
天蛇被这突发状况吓的失了神,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怎么,我好歹也算是客人,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江伶笑了笑,一脸和善的说道。
“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天蛇干笑一声,赶紧伸手关门。
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江伶就伸出了一只脚抵住了门。
随后,江伶从兜里掏出了手枪,“咔嚓”一声打开了保险,脸上依然是那副核善的表情。
“真的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江伶笑眯眯地说道。
“哈哈……怎么会呢……”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天蛇从心地笑了笑,连忙把房门打开,随后恭恭敬敬地把江伶请了进来。
进入天蛇的房间后,江伶有些好奇地四下张望起来。
天蛇的房间完全就是一个小实验室,工作台上摆着密密麻麻的仪器工具,失去理智的学生充当着家具的角色,一脸呆滞地分散在房间四周。
“你这房间还挺别致。”江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着说道,“天蛇,我们聊聊吧。”
天蛇没有说话,而是先去拍了拍一旁低着脑袋的学生家具的肩膀。
学生牌家具顿时抬起了脑袋,他身上的【缄默】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动,包裹了整个房间。
“你的面具呢?”天蛇坐在江伶对面,开口问道,目光则是下意识地看向江伶的眼睛。
瞬间,天蛇就被吓了一个激灵。
自己居然完全读不到面前这家伙的心?!
“我又不需要戴面具。”江伶摇了摇头说道。
不需要戴面具?
天蛇闻言一愣,心中产生了和天马同样的想法。
难不成这家伙是刚上任的天羊吗?
而自己读不到他心的原因,应该是他身上有例如【破万法】之类的【仙法】能克制自己的读心。
想到这点,天蛇心里就没那么慌了。
但如果这家伙是天羊,那他来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天蛇开口问道,“你说的有关我学生的情报又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是你的那个老地蛇学生马上就要死了。”江伶说道,“他死了就让他死了吧,你不要去管这件事。”
虽然地蛇现在还没死,但估计很快就要被陈俊南给赌死了。
而天蛇这家伙自己是天龙眼前的红人,他离开列车进入终焉之地根本不是为了寻找引起巨大钟声的参与者,而是为了赌死自己学生的人。
所以为了不让天蛇这家伙去影响齐夏一行人的进度,江伶决定来在列车上就把这家伙给劝住。
天蛇则是有些奇怪,眼前这家伙作为刚上任的天羊,来找自己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天蛇越想越不对劲,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天羊吗?”天蛇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是。”江伶摇头道,“我是自己偷跑上列车的。”
天蛇闻言,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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